可能会对那些人下手。”
“喏。”
侍从应声承诺。
旋即。
躬身离开。
见杨彪始终忧心忡忡,王昊赶忙安抚道:“先生切莫如此心急,或许是昊多虑了,廷尉府防守森严,赵忠便是再有能耐,恐怕也杀不进去。”
杨彪负手立在房中,回头瞥了眼王昊:“但愿如此,不过,据可靠情报,赵忠曾在昨夜找过张让,据说回来时,神色坦然,想来二人有了对策。”
“赵忠还自罢了。”
“可是......”
杨彪眉心拧成一团,微露忧郁之色:“张让此贼素来狡诈,陛下对他的信任,甚至超过赵忠,此事若是把他参和进来,怕是不太好对付。”
王昊仔细回想今日殿上的事情,张让的表现的确要比赵忠冷静许多:“这倒也是,阉宦之间虽有竞争,但唇亡齿寒,赵忠若亡,他张让亦难以长久。”
“这一点!”
王昊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想张让比谁都明白,所以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充其量会借此机会,让赵忠付出一点代价罢了。”
杨彪点点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王昊:“子霄此番言论,与家父一般无二。”
王昊惊异:“哦?昊之论断,必落后于杨公。”
杨彪轻声道:“的确如此,但你能考虑到这一点,足以证明你对当朝局势,已有深厚的了解,难以相信,子霄今年方才弱冠之龄。”
杨彪回忆起自己的弱冠之龄,还在学堂里读书,讨论经史子集,很少涉及到政务方面的东西,但王昊此子不然,二十岁时便功勋卓著,还被皇帝亲自召见。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王昊这样的战绩,别说是寻常世家子弟,就算是他,甚至是袁家的袁基、袁绍、袁术,全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王昊淡然一笑,谦虚道:“昊不过是运气好而已,碰到了黄巾造反,而且侥幸立下战功,方才能有今日之成就。”
“说真的。”
王昊耸了耸肩,对于目前的成就,似乎看得很淡:“王某只是运气比较好而已,至于真实能力如何,还有待于考验。”
杨彪淡笑:“你啊,真的是太谦虚了,犬子今年十岁,却总是自命不凡,从来不把同龄人放在眼里,这让我这个当父亲的,好生作难。”
杨修?
嗯。
的确是他的性格。
王昊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