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案否?”
程昱摇了摇头:“没有。”
这种明显有问题的案子,前任县令怎么可能留存?
王昊淡笑,轻声道:“看来本县只能重新审理此案了。”
“仲康何在?”
“末将在。”
“命你带着传唤令,赶往张家,押张彪前来审讯。”
“喏。”
众人望着铮铮虎将带人离开县衙,一个个露出骇然的神色,议论纷纷:
“靠!来真的吗?难道县令当真要与张家为敌?”
“公然传唤,而且当众审讯?县尊是要把事情闹大啊。”
“且再瞧瞧不迟,或许这只是人家的手段罢了。”
“恩,有道理,再看看不迟。”
“......”
王昊的目光落在朱老三身上,轻声道:“关于此事,你身上可有证据否?”
朱老三立刻从怀中摸出一份地契:“这是我们家的地契,这才是真的,张家手上是假的!”
王昊颔首点头,继续询问:“还有别的证据吗?”
“这......”
朱老三摇了摇头:“人都已经死光了,没别的证据了。”
王昊的目光掠过朱老三,落在外面的百姓身上:“尔等当中可有知晓此事之人,有没有人愿意为朱老三作证?”
静!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
虽然王昊早有预料,但他还是劝谏道:“办案讲究的是证据,若没有足够的人证、物证,这种拖延长达数月的暗自,是很难定案的。”
“本官虽然愿意为老百姓做主,但也希望老百姓可以勇敢一些,不要让违法乱纪者,继续逍遥法外,尔等的忍让,便是他们嚣张的资本!”
朱老三能够从王昊的话中,感受到那股怒其不争的韵味。
他咬了咬牙,深吸口气,转身面对为官的老百姓。
砰!砰!砰!
接连三个响头磕在地上。
“诸位乡亲!”
朱老三拱手抱拳,泪流满面:“我朱老三知道张家乃是恶霸,尔等不敢招惹他们,但县令说得没错,咱们越是害怕,他们就越是嚣张。”
“我朱老三斗胆请求诸位,如果当真有人了解真相,还请站出来,为我朱老三作个证,下半辈子,我当牛做马报答你们。”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