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倒也在情理之中,但可操作性却没有那么强。
王昊没有直接反对,而是开口询问:“调集兵马需要多久?”
边允身为凉州督军从事,自然是身经百战,一下子便明白了王昊的意思:“调集大军自然需要很长时间,但你王县令的兵马却是现成的,可以领兵先行,为我军争取时间。”
呵呵!
这是盯上劳资了呀!
想要让自己给你们当枪使?
不得不承认,这刺史府的官员,一个个长得是人模狗样,但这心眼子却一个比一个黑,总喜欢玩空手套白狼的游戏。
自己可是皇帝亲定的县令,对于抵御羌胡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率先把自己推出去,不论是对上,还是对下,全都有个交代。
最为关键的是,大家全都对王昊充满了期待,有了讨伐黄巾的战役经验,若是不能战败羌胡骑兵,那便是翻车了,便是辜负了皇帝陛下的信任。
至于梁鹄、边允?
人家积极抵抗,正在调兵遣将,没什么错误可言。
即便自己侥幸战败了羌胡,他们也能捞一笔不斐的功劳。
不管怎么算,他们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这小算盘打的,那可真叫一个聪明!
“哼!”
王昊轻哼一声。
既然你们这帮家伙各怀鬼胎,那么自己又何必客气呢?
王昊的目光掠过边允,落在梁鹄身上:“使君,下官虽然只有二十岁,但不代表我傻,想把我当枪使,怕是打错算盘了。”
“子霄,你这是何意?”
梁鹄顿时就不乐意了,面上的和煦烟消云散:“你来凉州原本便是要抵抗羌胡的,如今羌胡既然叛乱,你自然应该当仁不让。”
香蕉你个巴拉!
劳资当不当仁不让,关你鸟事!
王昊怒气冲冲,厉声而言:“没错,本县来凉州为官,便是要抵抗羌胡的,可尔等既然知道,可曾做过针对性的预防措施?”
“你梁鹄!”
王昊昂首挺胸,凛凛目光如剑:“身为凉州刺史,在明知道羌胡可能作乱,因何不提前预防,派人盯紧羌胡动静?”
“你边允,可是凉州督军从事,为何没有提前组织大家练兵?非得等到羌胡真正作乱,才想着要把本县推出来抗雷!”
“我只是一个县令,能有多大的权柄?你们一个个的,可全都是刺史府的高官,对于凉州羌乱的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