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王昊面上浮出一抹淡笑,轻声道:“我虽愿意低调行事,不愿意招惹是非,但不代表我好欺负,之前我仅带着仲康、仲德来雒阳时,他们尚且杀不了我,就更别提现在了。”
“哈哈!”
杨赐满面堆笑,手抚着颌下灰白的长须,不住点头:“是啊,在沙场上往来呼啸的将军,又岂能被阉宦的势力吓到,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会更忌惮你,你也要更加小心才是。”
“杨公放心,昊心里有数。”
王昊尽可能不让杨赐担心,在凉州的这段时间,多亏了杨赐在朝中的照应,否则他不可能这般顺利。
“嗯,有你这句话,老朽便放心了。”
杨赐长舒口气,望向王昊的眼神,愈加的亲昵,感觉像是看着自己的孙儿一样。
单从年龄上来讲,自己大杨修约莫十岁的样子,按理说乃是同辈。
不过......
自己是王允的族侄,理论上讲,与杨彪是同辈,是杨修的长辈。
“既然你今日来了,那老朽便跟你唠叨两句。”
杨赐终究还是有些心事的,这些事情若是放不下,他很难安心静养。
“嗯,杨公尽管吩咐,昊洗耳恭听。”
王昊揖了一揖,极其认真地道。
“陛下对阉宦的信任由来已久,绝非经过一俩件事,便可轻易撼动的,这同样是阉宦可以历经黄巾而不倒的原因。”
杨彪捏着颌下一缕山羊胡,长出口气,轻声言道:
“你虽然锋芒毕露,数有战功,但却不可夸大自己的影响力。”
“当然,这一点,你做得的确不错,超乎我的意料。”
“老朽便不再赘述了。”
王昊颔首淡笑,轻声道:
“昊亦是有高人指点。”
“哦?”
杨赐不由好奇,试探性问:“是何人点化的你?”
王昊倒也没有隐瞒:“现凉州刺史盖勋。”
“元固?”
杨赐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名字,缓缓点头:“没想到,一个远离朝堂之人,都可以看得如此明白,足以证明阉宦势大,已成大患。”
“不过子霄......”
话锋一转,杨赐继续言道:“正因为阉宦势力太大,咱们才更应该小心,两次的党锢之祸,对士人已经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咱们要吸取教训才是。”
“尤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