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酒宴结束,送走了王昊,何进终于还是撕下了礼贤下士的伪装,面上露出一丝狞色:“这小子果真如孟德所料,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如果仅仅因为是猜到王昊的应对办法,何进还不会把曹操放在眼里,但王昊对于曹操的奇异态度,的确引起了何进的好奇,或许自己当真小瞧了曹操。
“说真的。”
下方袁术率先开口,极其冷峻地道:“自王昊回京以来,他的表现有些令人失望,明明是一个往来呼啸的悍将,可一回到雒阳,却成了盘起来的一条虫。”
“哼!”
袁术轻哼一声,完全没把王昊放在眼里:“要我说呀,咱们所图谋的可是大事,让这种胆小如鼠的参合进来,反而是一种灾祸,大将军又何必纠结于此。”
“公路言之有理。”
对面的郑泰缓缓点头,立刻接上话茬:“王昊此人的确令人失望,他明知道阉宦不会放过他,却依旧表现得如此胆怯,跟这样的人共事,将来难保不出现什么问题。”
“属下以为这样便是极好的,只要知道王昊此人与阉宦有仇,而且一旦发生祸事,他麾下的一千精锐便是提着锄头都会参与战斗,这般足矣。”
“至于与之筹谋?”
郑泰面上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屑:“此人或许深谙兵法、战场,但对于朝堂拨云诡谲的势力、对抗,他便是个睁眼瞎,有这样的人加入咱们,反倒会拖累咱们。”
上首何进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道:“尔等所言,不无道理,王昊此人于朝堂势力而言,的确没什么助益,或许唯一能沾边之事,便是左昌一案了。”
“而这一案,有王允、郭昀在,早晚可以攻破,王昊充其量便是做個证人出场,凭他在凉州与左昌之间的关系,自然不会向着阉宦,咱们不必担心。”
“如此来看......”
何进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王昊对我大将军府的助益,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袁术极其肯定地点点头:“没错,术正是此意,大将军英明。”
郑泰揖了一揖:“咱们只要能保证王昊不会归于阉宦,其实他在哪里,都无关紧要,任由他折腾去吧,或许他根本在雒阳待不了多久,便会外放成为一方大员,而那时与我等更无助益。”
何进偏头望向袁绍:“本初,此事你怎么看?”
袁绍捏着颌下一缕胡须,思忖了片刻:“能拉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