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刀,甚至是拉着马车、带着现钱过来买的,那动静简直夸张至极。
王昊纸也在这一天声名鹊起,尤其是在达官显贵之中,更是流传甚广。
这位深居简出的神人,不仅能征善战,而且革新了造纸术,品质优良,价格美丽。
雒阳城,鸿宾楼。
五层、雅间。
赵忠亲自为师宜官斟满茶水,笑着道:“宜官近来可好?”
师宜官叹口气,摇了摇头:“实不相瞒,自打从凉州卸任回来,便不太顺利。”
赵忠自然清楚师宜官的处境,颔首点头道:“别急,好事多磨,等陛下的怒火散去了,伱还有复起之时。”
师宜官何尝不明白赵忠是在给他机会,当即拱手抱拳:“师某谢过赵中常大恩,若有机会复起,必报答赵中常大恩。”
赵忠笑了笑,这小子不愧是从鸿都门学毕业的,还挺上道:“好说,一切都好说。”
师宜官何其聪慧,立刻联想到今日赵忠相邀,必有要事,当即主动挑破窗户纸:“赵中常若是有事,不妨直言,师某必竭尽全力,助您一臂之力。”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赵忠呷口茶,给身旁的侍从打个眼色。
侍从立刻上前,从布袋中取出一些纸张,递给了师宜官:“宜官啊,这纸质量如何?”
师宜官仔细打量着纸张,缓缓点头:“虽然比起咱们鸿都门学的纸张差点,但在民间,已经堪称上品。”
赵忠倒也不客气,直接点破道:“这是王昊造的纸张。”
“啊?”
师宜官顿时一个愣怔:“王昊?”
赵忠点点头:“不错,正是此人。”
师宜官脸色骤变,心情不爽:“赵中常这是何意?难道不知我师宜官与此人,不共戴天?”
赵忠仰天哈哈一声:“此事我当然清楚,因此才来寻你。”
“哦?”
师宜官不由好奇,略一思忖,试探性问道:“不知赵中常,要师某做何事?”
赵忠身子略微往前一探,压低声音道:“很简单,我要你为王昊纸造势,声势越大越好。”
“这......”
师宜官疑心顿起。
他能从赵忠的眼神中,感受到明显的杀气,但为王昊的纸张造势,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赵中常,师某有些不太理解,您这样做岂不令王昊纸张,畅销雒阳?”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