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我想留在侯府陪您一辈子。”芙蕖满脸娇羞道。
老夫人也笑了,“那姑母就当芙蕖是答应了。”
小姑娘害臊不明说,老夫人哪能不知道。
芙蕖低头“嗯”了一声。
芙蕖也不想这样的,奈何原主在姑母面前就是这样的人设。
芙蕖道:“姑母,我明天想去看看外祖和外婆。”
“本应如此,芙蕖先和孙大夫透个底,到时候我和寒声再去提亲,和你外祖他们商量其他事宜。”老夫人笑得更开心了。
第二日。
芙蕖一到孙大夫的院子,她外婆就哭得泣不成声。
“芙蕖,外婆的小芙蕖,怎么这么久才来看外婆?”
芙蕖跪坐在垫子上,哄着:“外婆可别伤心了,芙蕖这不是来了吗?。”
“爹娘去世之后,芙蕖一直只顾着自己伤心,却没顾及外祖与外婆的心情,是芙蕖不孝。”
唉,这是这三个世界里,芙蕖遇见的最直观动人的亲情。
难以想象原主把自己抑郁死后,外祖与外婆得多伤心,接二连三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外祖孙世钊一生行医,救人无数,却落得这个下场。他只有芙蕖她娘一个独生女,不仅女儿殉情而死,连女儿给他们留下的外孙女也死在了他们眼前。
本来几年前他们也准备把芙蕖接过来住的,可原主的姑母又让她去侯府。最后孙世钊夫妇觉得留在侯府对芙蕖可能更好,才忍痛放手。
芙蕖拿着手帕给她外婆擦眼泪,“外婆别伤心了,我这段时间不回侯府好不好,就留在这陪着外婆和外祖。”
孙老太太终于止住了眼泪,“好,好,留在这陪着外婆。”
芙蕖这一天都陪着老太太。
仁安堂离孙世钊的院子不远,这些年孙世钊收了不少徒弟,许多徒弟也能独当一面了,他现在每天坐诊几个时辰就离开了仁安堂,若是需要他出诊,店里的伙计就到他院子里来叫人。
他站在院子门口,看见老婆子身边坐着一个娇娇的小姑娘,他浑浊的眼里涌出了泪水。
是芸儿,是芸儿回来了……
芙蕖下意识看向院门,头发花白的孙世钊正站在那儿,眼眶似乎还有些发红。
芙蕖觉得自己这一株莲花都要被这两位老人感动了。
芙蕖站起身来,唤道:“外祖。”
这一声外祖打破了孙世钊的痴念,他清醒过来,原来是芙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