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在写药方。
院子离仁安堂近,白寒声没一会儿就过来了。
孙世钊刚好把药方写完,白寒声走到他身边,焦急道:“外祖,芙蕖可能身体有些不适。”
“芙蕖生病了?”孙世钊下意识问。又叫过来一个医徒,把药方子给他,“小李,把药抓了给这位病人。”
仁安堂有其他大夫,不怕病人没人医治。
孙世钊拿过自己的药箱,拉着白寒声往外走,边走边问,“侯爷,芙蕖在侯府还是我的院子里?”
“外祖,芙蕖就在您府上。”白寒声回。
孙世钊继续问:“芙蕖是哪儿不舒服?”
“我也不知,芙蕖昨日自己把了脉,却什么都不与我说,只是说今日来看看您。”
……
两人急匆匆赶回了院子,却看见芙蕖与她外婆正笑闹着呢。
孙世钊走了过去,“芙蕖,你感觉哪儿不舒服?”
他拿出脉枕放在石桌上,芙蕖乖乖把手伸出去让她外祖帮她把脉。
孙世钊号了芙蕖右手的脉,又让芙蕖换左手。
孙老太太和白寒声看着孙世钊久久不语,吓得心惊胆战。
终于,孙世钊忍不住笑出声来,“小丫头逗我们玩呢?外祖可不信你诊不出自己的脉。”
白寒声见孙世钊这反应更疑惑了,“外祖,芙蕖到底怎么了?”
孙世钊笑得满脸都是褶子,道:“侯爷,芙蕖怀孕一月有余了。”
孙老太太听见也乐不可支,拉着芙蕖的手,“外婆的小芙蕖怀孕了,外婆快有曾外孙了。”
白寒声反应了许久,芙蕖怀孕了,芙蕖要当娘了,他要当爹了。
白寒声不知道怎么表述他现在的感受,有震惊、有喜悦、有激动、有害怕……
他想过去抱一抱芙蕖,可芙蕖坐在石桌旁,外祖和外祖母围着她,他不能近身。
孙世钊终于想起来,“芙蕖啊,你和侯爷留在这吃了午饭再回侯府,外祖去仁安堂帮你抓几服安胎药。”
说罢,老当益壮的孙世钊一溜烟就跑回了仁安堂。
孙老太太稍细心些,刚刚顾着自己高兴,发现侯爷还在一边站着呢,把空间留给小夫妻。
“芙蕖、侯爷,我去厨房让他们中午做些好的。”
孙老太太也慢吞吞走了。
芙蕖笑着起身去拉着白寒声回了她出嫁之前在这边住的屋子。
白寒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