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医生真是温柔善良。
芙蕖那了一个测温枪测量了一下白延维额头的温度,38.6℃,还不低呢,他可真厉害。
“三十八点六,发烧了,吃过药了吗?”芙蕖问。
白延维摇了摇头,“没有。”
他身体一向健康,今天这点情况他也没放在心上。
“今天的心理疏导先不做了,白先生回卧室休息,我让人送点清淡的饮食上来,白先生吃了晚餐之后吃点药早些休息。”芙蕖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些治疗感冒发热的药出来。
“宋医生,不影响的,只是一点小感冒而已。”白延维不想小题大做。
芙蕖把手贴在他的额头上,盯着他的眼睛,“白先生,发烧可不是小事,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你是。”白延维喉结滚动了一下。
宋医生的手凉凉的,好舒服。宋医生的眼睛也好漂亮……
芙蕖收回了手,“既然我是,那就听我的。”
白延维看向芙蕖的手,好想宋医生再碰一碰他的额头。
芙蕖看向病懵了的白延维,莫不是脑子烧傻了?
芙蕖扯着白延维的袖子,“白先生,走吧,送你回卧室。”
白延维顺势起身,任由芙蕖扯着他的袖子拉着他走。
芙蕖刚走出书房门,就发现她不知道白延维卧室在哪儿。
宋医生怎么不走了?
芙蕖丢开了他的袖子,“白先生,还记得你的卧室在哪儿吗?”
白延维点点头,他只是感冒了,他不是傻了。
“那走吧。”芙蕖继续道。
白延维只能自己走回卧室,芙蕖见他进了卧室,就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