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律有些遗憾,松开了手,“好,回去再抱。”
他娇气的可敦,射箭说不累,晚上比谁都累得快。
芙蕖又熟练了好久,才心满意足陪着呼延律回了帐子。
用完晚膳,呼延律又按照惯例教了芙蕖一些漠北话与文字。
屏风后面是一个很大的木桶,芙蕖正泡澡享受着。
紫珠还特地撒了些花瓣在水里,芙蕖都要被其它的花香给香迷糊了。
因着呼延律时常在芙蕖帐子里待着,紫珠和其他侍女也很知趣,不被传唤一般不会进帐。
呼延律拿着一本书,却是一点也没看进去。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面屏风,被屏风上那若隐若现的影子给吸了魂。
漠北的秋天本该是略带着寒意的,呼延律却燥得慌,肯定是晚上吃了鹿肉的原因。
呼延律看着,把手里的书扔在一旁。
芙蕖是他的可敦,他为什么要忍?
忍得了这会儿,也忍不了过一会儿!
呼延律扯下自己身上的袍子,大喇喇地走到屏风后面。
芙蕖本来闭着眼呢,听见声响就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就是那个大块头。
真是……秋天也不怕冷的。
芙蕖往水里缩了缩,只留着一个脑袋在水面。
“大汗怎么进来了?”芙蕖明知故问。
“本汗也想沐浴。”呼延律定定地盯着那些水面的花瓣,像是想透过花瓣看见什么。
“大汗可以叫水。”芙蕖无辜地看着呼延律。
“漠北苦寒,不像楚国一般水土丰饶,还是节省些好。”呼延律一步一步走过去。
芙蕖直接靠边,都贴住桶壁了。
水面直接没过木桶。
说好的节省些好呢?!她看也称不上节省。
呼延律直接把芙蕖拉在他面前,“芙蕖白天说一点都不累,一会儿也不许抱怨。”
“我说的是射箭。”芙蕖反驳道。
“都一样。”呼延律可不管这些。
“不一样。”
呼延律直接堵住芙蕖喋喋不休地嘴。
木桶里的水,似海面上的浪,汹涌澎湃,哗哗作响。
呼延律还算体贴,怕芙蕖受凉,还知道转移阵地。
芙蕖迷糊着,要睡着之前还在想。
她错了,刚成亲的时候,她还以为呼延律只有蛮力,男人很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