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把芙蕖扶走。
玛雅吃了一盘又一盘肉,所幸大汗如此对那个楚国公主她也看惯了。
她已经麻木了,多吃点就能忘记伤痛。
呼延律又留了一会儿,就让其他人继续欢乐,他就先走了。
呼延律一走,其他人也觉得没意思了,宴席陆陆续续也就散了。
和颂也拉着满嘴油的玛雅回去了。
呼延律回了帐子就发现芙蕖已经梳洗过了,乖乖地坐在床榻,似乎是在等他。
那碗黑乎乎的药汁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看起来原封未动,还袅袅升起几丝雾气。
呼延律走回去,蹲在芙蕖身前,“芙蕖喝醒酒汤了没?”
芙蕖眼神有些朦胧,她用手指戳了戳呼延律的脸颊。
“大汗,我没醉,不用喝醒酒汤。”
刚刚紫珠也让她喝,可是她很清醒的,都没醉,不用喝什么醒酒汤。
呼延律看着芙蕖那微微泛红的脸颊,有些朦胧的眼神,这还没醉……
没有一个喝醉的人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呼延律端过那碗汤药,舀了一勺凑在芙蕖唇边,“芙蕖尝一点,不难喝的。”
芙蕖抿了一口,一点都不好喝,呼延律骗她。
芙蕖侧开脸,“不喝,难喝,大汗自己喝。”
呼延律无奈,“芙蕖再喝一些,不然明天会头疼。”
可敦这么娇气,不喝药,明天她头疼,心疼的还不是他。
“不要,一点都不好喝。”
醉酒的芙蕖可真是一点都不好哄。
“芙蕖若是还不喝,那就只能我换种方式喂了。”呼延律笑道。
“什么方式?”醉酒之后反应慢些,要是平时芙蕖哪能不知道呼延律什么意思呢。
呼延律拿着芙蕖的手指亲了一下,“芙蕖说呢?”
芙蕖用手指戳了戳呼延律的薄唇,反应了好一会儿,“
那还是我自己喝吧。”
芙蕖收回手,扶着药碗,几口喝完了药汁。
呼延律拿了一颗果干喂给芙蕖。
酸酸甜甜的果干压制住了口腔里诡异的味道。
呼延律又叫人抬了一桶热水进来,他去洗了一身的尘埃与酒气。
芙蕖睁着美目看着床上的帘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呼延律沐浴完穿了一件薄衫就上了床。
他把芙蕖抱在怀里,自己平躺着,让芙蕖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