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侧面,果然很符合他勇猛的性子。
呼延律把香囊递回给芙蕖,“芙蕖帮我戴上。”
芙蕖把香囊挂在呼延律腰间。
她打量了一下才道:“有些奇怪,大汗还是别戴了。”
这种风格的香囊还是中原的服饰戴着看起来合适些。
漠北这种异域又带着些野性的服饰,配着一个这样的香囊看起来怪怪的。
芙蕖准备把香囊摘下来,呼延律立马捂住腰间的香囊。
“不奇怪,芙蕖给我做的就最好的。”
呼延律喜欢得很,哪里肯摘下来,恨不得天天都挂在身上。
姿灵已经在他面前炫耀了好几次芙蕖做给她的香囊了。
自己等了这么久,才终于等到了属于他的。
而且他的香囊比姿灵的看起来好看多了,那白龙多么威风啊!
芙蕖见他这样很满意,臭长虫会珍惜她的礼物就好。
快到午膳时间,侍女们又送了午膳进来。
吃得差不多了,呼延律才开始说。
“芙蕖,漠北的嚓哈部落与喀沁部落发生摩擦,往日若出现这种情况都是我亲自前去平乱。”
比起在王庭管理政务,呼延律更喜欢征战沙场那种肆意感。
若是他未娶芙蕖,必定已经决定亲自去红谷河了。
可就这样把芙蕖放在王庭他又有些不放心,且他觉得嚓哈部落与喀沁部落的冲突,事有蹊跷。
芙蕖盯着呼延律的眼睛,“大汗想把我留在王庭,自己去平乱?”
原剧情里呼延律亲自去往红河谷,途经夜郎山时,天降鹅毛大雪,呼延律与一众部下被困夜郎山。
天寒地冻,粮草耗尽。王庭派去的援兵久久未到。
终于等到了援兵,却是呼延迟派去谋杀呼延律的人。
呼延律身死,尚有余温的鲜血染红了积雪。
呼延迟趁机发动**。
芙蕖想起了这糟心的剧情。
“芙蕖……”
“我不会亲自去平乱,只是在想派谁去更合适些。”
呼延律怎么舍得自己可敦呢,他刚刚果然脑子糊涂了,又不是事事都得他去。
“大汗,我听说特勤也是能征善战,不若派他前去?”芙蕖提议道。
这种事情最适合呼延迟前去。
听芙蕖这么说,呼延律也思考着。
刚刚他那两个侄子皆是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