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宿看向面色如常的芙蕖。
芙蕖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芙蕖真的没有任何发现或者生气吗?
芙蕖都要对房宿这异常灼人的目光免疫了,还是抬头,“怎么了?快吃。”
怎么她觉得自己和房宿就像饭搭子一样,每天就陪吃饭、陪吃饭。
“芙蕖,你真的没生气吗?”房宿还在试探。
“我气什么?”芙蕖没好气道。
她昨晚被啃得嘴疼,当时确实有些不爽,后来没什么好气。
“我强迫了芙蕖。”房宿小心翼翼道。
他知道芙蕖最讨厌地就是他强迫她,禁锢她。
他现在总有一股芙蕖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却还是纵容他的感觉。
这让他心里有些愉悦却又有些惶恐不安。
芙蕖一下子有些无奈,臭长虫说什么呢?就亲了一下,说得和什么一样……
“还好意思说,吻技烂得要命。”芙蕖小声抱怨。
仿佛有烟花在房宿脑袋里炸开。
房宿顿了好几秒,“芙蕖,吻技是可以练的。”
芙蕖竟然嫌他吻技糟糕!他只是昨晚脑子太混乱太急切了而已。
当时他以为芙蕖不要他了,拥有过再失去,比未拥有过更加的残忍。
他头脑发昏,怎么可能还顾及其他。
而且他又没亲过别人,自然是没有经验了。
他一会儿就回去搜集资料,保证下次让芙蕖满意!
不过都说理论加实践,要是芙蕖肯让他练习就好了。
芙蕖夹走了房宿盘子里的酸辣土豆丝,“嘴巴烂了就少说话,也别吃辣椒了。”
房宿笑得更加灿烂了,“没事,这是芙蕖给我留下的痕迹,我很喜欢。”
芙蕖真想拍一拍房宿的狗头,算了,现在在吃饭。
……
孟双儿一个月前在病床上醒来。
她,一个不到二十的青春美少女,因为路上少了一个井盖而掉进了下水道。
穿越到兽世待了一段时间,又回来了。
回是回来了,却有些惆怅。
她学的风景园林专业,画图也还行。
练笔时总是无意识画出孤峰的样貌,或人形或兽形,人形高大俊郎、兽形也是威风凛凛。
或是一张男人的脸,或是一匹雄壮的狼。
一日,孟双儿去了综合大楼提交一些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