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肚子酒了,就是他能喝,也觉得这一肚子酒水撑胃。
徐来看着那老实的将军,一杯又一杯,一碗又一碗。
唉……
徐来过去把宴行云拉到一边,“将军,你也少喝点,一会儿你酩酊大醉,被抬回去,多难看。”
“新娘子还在洞房里等着你呢。”
宴行云这才如梦初醒,对,他的娘子还在洞房里呢。
“先生,我懂了。”宴行云点了点头。
徐来于宴行云亦师亦友,他年长宴行云几岁,也经常劝解宴行云,宴行云便称他为先生。
宴行云摇了摇头,手扶在额头上,突然摇摇欲坠,仿佛要醉倒了。
徐来立马扶着宴行云,高声道:“将军醉了,我扶将军先回去,大家先喝着。”
“徐先生,送完将军就早点回来和大家伙儿一起喝啊。”
徐来扶着宴行云转头答道:“好,一会儿回来陪兄弟们一起喝。”
徐来扶着宴行云走远。
“将军不行啊,才喝这么点就醉了。”
“你们懂什么啊,那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将军这二十有四了,好不容易娶亲了,总得悠着点。”
……
神色朦胧的孟不凡从桌上爬起来,又摸了一壶酒,准备再给宴行云灌点酒。
“将军,我们继续喝。”
“将军呢?将军怎么不见了?”
“将军是不是尿遁了?”
还得是他孟不凡才最能喝。
芙蕖看着那龙凤烛都燃了一截了,宴行云还没回来,她今日本就起得早,现在是又累又困。
困得眼泪花子都要出来了。
芙蕖靠着雕花木床的框就睡了过去。
她也没躺床上睡,这样也算是在等宴行云回屋。
宴行云答谢了徐来的提醒就进了屋。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了,只有他和他的娘子。
宴行云一步一步走向床边,脚步声和他的心跳声应和着。
卸下一脸脂粉的芙蕖,比他想象的更为美丽动人。
烛光映在芙蕖的脸上,显得极其柔和,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一层阴影。
眉如远山,鼻梁小巧挺拔,嘴唇很红很盈润,他知道这不是口脂的颜色。
他的娘子应该就是书上写的那种,眉不画而黑,唇不点而赤。
宴行云伸手摸上自己青紫的脸,他这样和娘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