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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叶子就是仗着她是杨一钊的女人,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他身为杨一钊的兄弟,受制于金兰义气,他不能骂她,也不能打她,她便有恃无恐,愈发放肆。
他言语讽刺之,她却一脸受用,还对他的妙语连珠极尽赞赏。
有时实在耐不住,他抬手佯装要吓唬她,她便哭哭啼啼,撒娇撒痴。
他也想过要点她一穴道,或者把她绑了扔黑屋,好为自己博取一时清静。可每当他手刚一碰到她的衣服,她便又哭又闹,满地打滚,非把所有仆妇都赶来看热闹不可。
他虽然不拘节,而且恨不得让叶子消失,但身为一个拓靼男人,也不能当众**弱啊?每当此时,他只得在仆妇的指指点点下,含恨离去。
但就算消停此一时,她的下一波计划便又在他不曾察觉处,默然启动。
云焕又惊又怒惊得是这个女人怎么精力这么旺盛,怒得是他哪里得罪了杨一钊,怎么交给他这么个破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