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便当即伸手将包接过夹在腋下:“知道了。”他回身嘱咐亲兵,“去叫岳竞棠来,与江澄、仲麟盘点物资。”江澄、姜仲麟两人躬身退下,自去盘点不提。
薛炀把玩着这包,低声道:“若是帮主觉得尴尬,我薛炀便替帮主跑一趟。”
昀汐叹了一口气:“该来的也许总会来。”他从薛炀手中拿过包,一笑,“走吧,又该巡城了。”二人并行,前往巡查防线不提。
他带着包忙碌了一,也犹豫了一。眼看得夜幕深沉,他才真的避无可避,决定将这个包原封不动的转交给叶子。
哎,由得她去吧。
他来到叶子的营帐之外,却发现叶子并未在帐幕中休息。问了左右才知道,原来叶子自从调配道御医馆之后,除了白当值之外,晚上便趁无事,独自骑马去野外练习。
每日练习?昀汐微微一笑原来这丫头如此刻苦。叶子那日驯马成功之时的甜笑脸庞在他眼前再度浮现,令他嘴角一牵,对她也更加喜爱了。
他问明方位,步行出营,也不曾赶路,只在月色之下禹禹独行,任凉风吹动他的心扉也许只有这一段独处的时间,可以让他幻想一下与她的未来。
多希望能“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可现实却是“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越是相隔咫尺,越觉得长相思,摧心肝。
走着走着,忽然听到她呼喝之声。
隔着树丛,他放眼望去。只见她在树丛那头的空地上,手持飞燕弩,座跨春风马,正在拼命练习马上射弩之术。
许是初练,她手脚之间的动作尚与春风不甚配合,一个扭身跳跃之间,她一个不稳,从马背上侧身滑落,重重摔在地上。
昀汐看着她摔在地上,心中狠狠一抽,仿佛摔得是自己一般,又是怜惜,又是疼痛。
但她并未气馁,一个翻滚便又跳了起来。她揉了揉身上扭痛的关节,一个飞身又骑上了春风,一声清亮的呼喝之后,她又再度练习起来。
一次次摔下,一次次再度爬上马背。她练了足有一个时辰,昀汐就站在暗处,痴痴的凝望了她一个时辰。
月转西斜,她总算有成就,能顺利的完成那个空中射弩的动作,这才抬头看了看色,打了个呵欠,便要回营休息。哪知一转身,便看到了树丛后的昀汐。
“你怎么来了?来了很久吗?”叶子一笑,“也不告诉我,就一直站在这里,多累啊。你大病初愈,不可过于劳累的。”
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