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火炮架到他们脸上去,轰他们后面的仪式!筆趣庫
“炮兵,冲锋!”
4门鹰炮在塞纳蒙的带领下,穿过满地的尸体和碎肉,越过第一排方阵原先所在的位置。残存的蛇炮在他们的背后再次轰鸣,喷出链弹打击敖德萨部队的中后方。
“双份霰弹,”塞纳蒙带着人飞快的装弹点火,“三轮速射!”
已经不用瞄准了,敖德萨的方阵兵一部分四散而逃,其他的几乎冲到了炮组的面前。
火炮齐射,葡萄大小的**像泼水一样撒了出去。从高空往下看,炮组前方扇形区域内绽放开了连片的鲜红血花。**在近距离打穿了胸甲和头盔,在血肉间翻滚、变形、破碎,甚至穿透后背,撕开比射入伤口更大更恐怖的血洞。
沉闷的爆裂声连绵不绝,惨叫声中甚至能听到血液内脏和骨骼被撞击压碎的声音。成片骨肉夹着血飞了出去,就像一群顽皮的孩子在河边泼红色的水。
时不时有几颗轰击广场后方的链弹射偏了角度,打在广场附近白墙蓝瓦的建筑上,碎石四溅,烟尘滚滚。漂亮的尖顶就像是被勒断的脖子那样坍塌下来。
美丽的敖德萨市中心赫然成了一群被吊死的巨人。它们耷拉着脖颈,滑稽又惊悚的看着人类。
文明出现以来,人类第一次目睹了城区炮击的恐怖。
癫狂又绝望的敖德萨公民从未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吓得魂不附体。他们似乎发自本能的觉得自己见过这个地狱,却又想不起来。就好像突然找回了物种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远古记忆一般,发自内心的战栗起来。
他们也不祈祷了,嚎叫着到处乱跑。拜耶兰的军队也分不清敌军还是平民,不停的用链弹犁出成片断肢,或是用骑兵冲撞。
数不清的人在恐惧中推搡逃窜,从两三层楼的窗口跳下来。他们刚刚摔倒在地,后面的人就跳下来,踩到他们的后背和腰上,把他们的内脏挤出来。血水如同瀑布一般沿着台阶流淌,在广场上汇成好几条血河。
许多人无路可逃,就逃向广场边的贝伊河。几分钟前还在沐浴着幸福祈祷的信徒像是冲向悬崖的旅鼠,癫狂的成批跳下河,后面的人踩着前面人的肩膀河脑袋,然后又被继续跳下来的人踩到进水里。
纯粹的情绪共鸣已经没有了,或者说被塞进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混乱和绝望。几分钟前还声势浩大,让人感动的想哭的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