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上家里吃饭。
汪教授和陈局长也笑着说好,听他们还要去医院,陈局长开车顺便送过去。
到了市区人民医院,和陈局长告别,童瑶一家火急火燎的去大厅咨询挂号。
将户口本,介绍信给医护人员,拿着挂号牌去排队。
她们市区医院比县城大,科室也分得细一丢丢。
这个一丢丢就是针对县城医院,和镇上卫生所而言,和首都医院没法比。
首都医院可能还会分小儿眼科,这边却没有的。
看眼睛,无论是大人还是儿童都是挂眼科。
上个二楼左转就到了。
人不多,这年头看病的人少,老百姓有个小病小痛,压根不会来医院。
要是有不得了的大病,更不会来了,家里出不起这个钱。
小病熬,大病死,这就是这年头大部分老百姓的想法。
最前面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三十来岁,怀里是三岁大的男孩。
男孩左眼包着纱布,哭得撕心裂肺的。
杨溪俊一来医院就蔫了吧唧,埋头在童瑶怀里不愿搭理任何人,想来是想起上次抽血的经历。
这时他耳边又响起一阵哭声,杨溪俊吓得身子一个哆嗦,也跟着吚吚呜呜小声抽泣。
童瑶赶紧拍着儿子的后背安抚。
杨清桦握着儿子的手,轻声说:
“儿子,没事啊,咱们就去给医生伯伯看一看,不打针的。”
杨父和童翔在旁边想安慰又不懂怎么开口,在一旁坐立不安。
话也说不出来,他们对医院也瘆得慌,这辈子就没去过医院。
旁边的女人被儿子哭得心疼又恼火,骂又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