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听了恍然大悟,何雨水能读到高中毕业,说明傻柱家的成份真的没什么问题,最起码是半无产阶级,是团结的对象。
傻柱一不考学,二不当干部,除了知根知底的人,所以了解他真实成分的人恐怕少之又少了,再加上他当工人也有十多年了,
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他嚷嚷两句三代雇农给自己脸上贴金,别人还真没那份闲心来和他计较这个问题。
“那您知道他们家的那间正房怎么来的吗?不会是祖产吧?”符景略想清楚之后问道。
“这怎么可能?那可是三品大员的正房,他家是三代厨子,真要是他家的祖宅,柱子哪有这么逍遥?都是聋老太太半卖半送的,至于有没有收钱我就不知道了。”易中海解释道。
“为什么?”符景略虽然知道何大清和聋老太太关系密切,但还是很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柱子的父亲何大清是谭家菜大厨,经常能带点剩菜剩饭回家,以前都是他在照顾聋老太太的生活,何大清跑了之后才是我和你一大妈在照顾她。”易中海说道。
符景略点点头,天下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聋老太太为什么对傻柱这么好,根子恐怕就在这里。
“我听说傻柱的名号是在街上卖包子得来的,何叔一个谭家菜大厨怎么会搞到上街卖包子的地步?”符景略接茬问道。
“告诉你也无防,何大清曾经为东倭人服务过,也得了不少好处,名声彻底坏了,光复后请他的人就很少了,只能靠卖包子为生了,共和后他也因为这段经历,被组织招去轧钢厂当工人了。”
“那他当时做包子的面粉是从哪里来的?那可是米国面粉啊。”符景略索性问個明白。
“都是聋老太太帮他弄的,至于聋老太太是从哪里弄来的?我也不知道。”
“这样啊。”符景略点点头,算是彻底明白了,聋老太太也是个在三颗鸡蛋上跳舞的主,东倭人在的时候依靠何大清保住了家业,
又同时暗地里在对蓝堂和组织示好,她既然知道娄廷瑞给组织送过钱,那这些面粉就有可能是通过娄廷瑞搞来的。
“柱子参加工作十多年了,现在已经是个纯正的工人了,他父亲的过去也已经影响不到他了,往后他只要老老实实干活,不得罪人,别人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易中海说完端起面前的大茶缸喝了一大口。
“这就好。”符景略随口应道。
“对了,你和何雨水出去了两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