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各个生产队都有自己的豆腐坊,做多了也卖不出去。”
“是哦,那你知道它一天最多能做多少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我带你去问问我爹吧。”
“你爹?”
“没错儿,我爹就是做豆腐的。”
“是吗,这太巧了。”
符景略跟着秦银娣走进她家的小院子,四处打量了一下,房屋的格局和自家老丈人的差不多,只是房屋的西边还靠着一座低矮的土坯房,那大概是豆腐坊。
“爹,你看谁来咱们家了。”秦银娣把符景略引到坐在院角碾盘上的父亲跟前,笑着说道。
“哎呀,景略来了,快快快,屋里坐。”秦银娣的父亲秦福松立马起身笑着招呼道。
“不了,叔,坐这里挺好的。”符景略一**坐在秦福松身侧的碾盘上。
“好吧,银娣,去给景略倒杯水来。”秦福松无奈只好跟着坐下。
“诶。”
“叔,我想问您个事,您一天最多能做多少豆腐?”
“这个吗?没准,年轻的时候做过一百多斤。”
“是吗?这有点少啊,我们轧钢厂想大量采购,您有什么好的主意吗?”符景略接过秦银娣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大口,问道。
“这事得去找你福山叔啊,请他出面张罗以生产队的名义开个大的豆腐坊,多安排一些人手干活,就能多做个几百斤。”秦福松说完拿起手中的旱烟袋抽了一口。
“太好了,要不您现在和我去找一下福山叔?”符景略把手中的茶杯随手放在碾盘上。
“行啊。”
“银娣姐,还要劳烦你给莪们带路。”
“好啊,我估摸着他现在在砖窑那边,我们去那里找他。”秦银娣说道。
“好。”
果不其然,符景略三人在砖窑边的简易办公室里找到了秦福山,把开豆腐坊的事情和他一说,他立马答应了。
“景略,你觉得我们应该开多大为好?”秦福山问道。
“一天最少得5百斤。”符景略想起了年底考核的事情,太少了显不出自己的能耐来。
“这样的话生产队里的黄豆就不太够了。”秦福松皱了皱眉头,说道。
“能坚持到年底吗?”符景略问道。
“这倒是没问题。”
“行,咱们就先这么干着,等过了年再说。”符景略点点头。
“也好,那这个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