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说不定挺划算的。”符景略捕捉到了池铁舟的眼神变化,笑了笑,用手捂着茶杯取暖,老神在在的说道。
两人又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好吧,你赢了,不过我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池铁舟首先沉不住气,打破了这难言的沉寂。
“呵呵,想空手套白狼可不行,我想您那办公桌的抽屉里总会有一两条根的吧。”符景略笑了笑,故作贪婪的扫了一眼办公桌的方向。
“唉,没想到我池某人打了一辈子雁,却在你身上看走了眼,后生可畏啊。”池铁舟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随即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从裤腰带上拿出钥匙来打开锁,拉开抽屉,用手伸进里面掏弄了一番,拿出一小块用报纸包裏的严严实实的东西放在桌面上,
随后把抽屉推回原位,重新锁好,拿起东西走到符景略面前递了过去,“这里只有一根,剩下的我下午再给你。”
“可以。”符景略接过,用手捏了捏,有些硬度,随即若无其事的揣进裤兜里。
“怎么不打开看看?”池铁舟在符景略斜对面坐好,冷声问道。
“您我还是信得过的。”符景略微笑着说道。
“哼哼,说说吧,你想告诉我什么?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池铁舟冷冷一笑。
“刘海中被马车撞倒是你找人干的吧?”符景略问道。
“证据呢?”池铁舟脸色微变,双手一摊。
“罗应潮父母收到的金条也是你找人送的吧?”符景略笑而不答,接茬问道。
“你同样没有证据吧,哼哼,光这些信息可不值4根金条。”
“咱们轧钢厂的夏工程师、余峰鹤处长、后勤处陈副处长,还有娄廷瑞和他身边的中年人都是你们的人吧?”符景略笑了笑,诈道。
“什么?!那天放电影的人真的是你?我就说嘛,你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池铁舟脸色剧变,被符景略说中了心事,这五个人当中还真有两个是他的同伙。
“哈哈,其实莪刚才是诈你的,现在我知道答案了。”符景略大笑。
“你……”池铁舟用手指着符景略,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您不用生气,我也是根据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推断出来的,还没有别人知道。”符景略安慰道。
“还有呢?”池铁舟语气稍缓,继续问道。
“钱科长他们的家人还没有出境,现在被扣留在罗湖口岸。”符景略淡定的说道,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