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太太有事啊?”聋老太太拉着娄晓娥的手,笑着问道。
“嗯,那位大叔有话想问您。”娄晓娥伸手指了指岳绍武。
岳绍武听了脸上直抽搐,可怜他今天才三十岁,却被一個二十好几的大龄妇女喊叔叔。
符景略听了忍俊不禁。
岳绍武摸了摸脸颊,硬着头皮走进屋子里,温和的说道:“老太太,您好啊,我有些话想问您,不知道方不方便?”
“哦,你说你说。”聋老太太见岳绍武身姿笔挺,一身正气,不似凡人,笑着点头。
“您认识红星轧钢厂以前的大股东娄廷瑞吗?”岳绍武问道。
“认识,他不就是这位姑**父亲嘛。”聋老太太点点头,说话间用手指了指娄晓娥。
“没错,那您知道他二十多年前给组织送钱的事情吗?”岳绍武继续问道。
“这……”聋老太太听了脸色剧变。
“您不用害怕,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确认这件事情的真假,这对娄廷瑞很重要,我对其他的事情不感兴趣。”岳绍武委婉的说道。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情。”聋老太太想了好一会儿,缓缓的点头。
“那您能给他写一份证明材料吗?”岳绍武掏出工作证在聋老太太面前晃了一下,问道。
“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聋老太太见了工作证上的大红五角星,长叹了一口气,她这一写她的真实身份也得曝光。
“那您慢慢写,我和这位姑娘先出去了。”岳绍武理解的点点头,从手上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沓信纸放在小圆桌上,又从左上衣口袋里掏出钢笔放在信纸上,伸手示意娄晓娥跟着自己出去。
符景略和岳绍武、娄晓娥在门外站了差不多大半个小时,就听屋里聋老太太喊道:“我写好了,那个黑脸小伙子,你一个人进来。”
“好。”岳绍武听了脸色有些不自然,还是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进去。
“我没有做过对不起组织的事情,还请你为我的经历保密。”聋老太太用右手遮住证明材料,小声说道。
“明白。”岳绍武郑重点头。
“你拿去吧。”聋老太太抬起右手,把证明材料推到岳绍武面前。
“诶。”
岳绍武拿起证明材料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最后长叹了一口气,立正朝聋老太太敬了一个军礼,低头说道:“谢谢您。”随即把证明材料小心翼翼的放进公文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