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从轧钢厂回了四合院,推着自行车穿过垂花门,看见易中海家门口跪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年青人,一大妈正搀他起来,
他死活着就不起来,四周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其中也包括禹雅清、秦京茹和秦盈盈三女,心下大奇。
禹雅清听见自行车的动静,侧头见是自己的心上人,心中欢喜,快步迎了上去。
“媳妇,这什么情况啊?”符景略等禹雅清走到面前,小声问道。
“听旁人说他叫易承宗,是一大爷的儿子。”禹雅清小声说道。
“啥?莫非是一大爷以前过继的亲侄子?”符景略顿时一愣,忽然想起何雨水和自己提过这一档子事。
“没错,他现在又跑回来想重新侍奉一大爷和一大妈,继续给他们当儿子,给他们养老送终。”
“这哥们已经三十多了,心智是越发成熟了,戏演的不错啊。”符景略无语的摇了摇头。
“不会啊,我看他跪求认错的态度挺真诚的,不像你说的那样。”
“呵呵,他的小心思可不少,知道一大妈心软,正好趁着一大爷不在家,在这儿打感情牌先说服一大妈。还有你看他门前跪求认错这一幕,多感人啊,事情肯定会越闹越大,到时候所有的街坊邻居都会同情他,
这是在给一大爷施加舆论压力啊,一大爷老好人一个,平日里又好個面子,这下子说不定还真会被他拿住,冷不下脸来赶他走。”符景略靠墙停好自行车,对禹雅清笑着说道。
“不会吧,他有想得这么多吗?”禹雅清将信将疑的问道。
“当然,你大概不知道吧,他18岁的时候为了回老家分地,抛弃过当时处于困境的一大爷和一大妈,你觉得他现在的心能有多真呢?”
“这……”
“走,咱们也看看热闹去。”符景略拉起禹雅清白皙的玉手,微笑着说道。
“诶。”
符景略和禹雅清走到秦京茹、秦盈盈两人身侧,正好看见易承宗的精彩表演,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当时不该抛下您和我爸回乡下的,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
我是被我叔骗回乡下去的,他说他得了重病,要看我最后一眼,我没办法呀。
当然,我犯了那么大的错误,现在也不奢求您能够原谅我,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您,您孙子孙女想他们的爷爷奶奶了。”
一大妈心善又心软,听了易承宗的鬼话,瞬间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