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寄多少,这不我小侄子要结婚了嘛,我这个唯一的姑姑不帮衬点怎么行?”白寡妇讪讪一笑。
“呵呵,又是侄子,你能不能多顾顾咱自个儿的家啊?”何大清苦笑着说道,拿这個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后妻没办法。
“好了好了,我也只是偶尔帮衬一下,哪头轻哪头重我还是知道的。”白寡妇推了推丈夫的肩膀,柔声说道。
“唉,要是咱俩能生个孩子该多好啊?”何大清心中一片苦涩,真要有了孩子这个纽带他也不会在乎后妻帮娘家侄子。
“谁叫我的肚子不争气呢?这么多年也怀不上,不过我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现在都拿你当亲爹看待,你就放宽心吧。”白寡妇的脸色瞬间有些不自然了。
“嗯,这倒也是。”何大清点点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遗憾,他毕竟还有傻柱这么一个儿子给他老何家延续香火。
“话扯远了,许富贵准备讹你多少钱?”
“五百块。”
“什么?!这个挨千刀的,真敢开口要,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让他抓住了把柄?”白寡妇又惊又怒,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你就别问了。”何大清烦躁的摆了摆手。
“行,那你也别打我这两百块钱的主意,老大现在正说媳妇呢,总不能一辆自行车都没有吧。”
“你……”何大清不敢置信的看着枕边人,心里瞬间凉了半截。
“不用这样看着我,现在就是这个行情,‘三转一响’我都不敢说,老大娶不好,咱们将来的日子就难过了。”白寡妇振振有词的说道。
“好吧,我明天回一趟燕都,去找人想想办法。”何大清转头一想,居然觉得枕边人说的话很有道理。
“那你快去快回,许富贵找上门来我可没法应付。”
“知道。”
……
第二天下午2点多,符景略睡过午觉就拿了一本书挨着禹雅清坐在门口晒太阳,闻着她身上混杂着雪花膏香味的淡淡体香,忽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景略哥,你知道吗?于莉嫂子现在正悄悄的到处找人借工业券,我估摸着她是想买缝纫机了。”禹雅清专心致志的纳着鞋底,突然小声说道。
“是吗?三大爷这些年应该攒了不少钱,买台缝纫机对他们家确实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符景略回过神来,缓缓点头。
“那这么说往后劳保手套还能长期做下去了喽?”禹雅清高兴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