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下班回来经过许大茂家时看见他家的窗户玻璃被砸了个稀巴烂,家里黑乎乎的人也不在,心里瞬间乐开了花,
采购员位置被抢的怨恨消散了一小半,等一回到家见了做饭的母亲就高兴的问道:“妈,今天下午许大茂是不是被傻柱打的很惨?”
“没有啊?两人又没有打架,那些玻璃是傻柱趁许大茂不在家时砸的。”二大妈听了一愣,笑着解释道。
“是吗?傻柱这回好像变聪明了嘛。”刘光齐小声嘀咕了一句。
“聪明啥呀?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傻了吧唧的。”二大妈撇了撇嘴,颇有些不以为然。
“是啊,您忙,我先回屋了。”
刘光齐一回到卧房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放好挎包,坐在小书桌前细细的思考了起来,没过多久,嘴角发出一丝冷笑,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许大茂,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
吃过饭后,刘光齐稍事休息,就背着手出门溜达到了前院,在垂花门外驻足观望了一下,见傻柱正站在门口刷锅,径直朝他走了过去。
“兄弟,现在得空没?”刘光齐走到傻柱身后,笑着和他打招呼。
“是你啊,稀客呀,有事?”傻柱回头见是刘光齐,挤出了一点笑容,人终究是干部么。
“有点小事,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刘光齐笑着卖起了关子。
“想说就说呗,有什么当不当的?”
“好,那要不咱们找个僻静点的地方?”
“行啊,前面带路。”傻柱笑着伸手邀请道。
“走着。”
刘光齐把傻柱领到四合院大门斜对面的小巷子,站定转身微笑着说道:“你现在一定很恨许大茂吧,我知道他的一点小把柄,你想不想了解一下?”
“哦,把柄?什么把柄?”傻柱饶有兴趣的问道,他今天是因为没什么好办法才放过了许大茂,并不代表不想整治他。
“你知道最近一段时间许大茂为什么又重新抖起来了吗?”刘光齐笑而不答,反问道。
“应该是找到了什么挣外快的路子吧。”傻柱小声回道,都不是傻瓜,这种事情闭着眼睛都能想到。
“没错,他现在从乡下社员手中收鸡蛋倒卖给轧钢厂,每天能得利2到3块钱,你想想他一個月能挣多少?”刘光齐一脸妒忌的说道,本来这个好活是他的。
“咝,有这么多?你是从哪听来的?”傻柱不敢置信的问道,同时心底也升起了浓浓的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