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一下声音的主人,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中等身材,面皮白净,长的勉强还算周正,眼神凛凛,嘴唇单薄,给人一种很不好相处的感觉。
“你怎么不说话?”年轻人朝前走了两步,逼问道。
符景略盯着他看了两眼,估摸着他也是宣传处的人,暂时还摸不清楚他的来路,微微一笑,双手一摊,和气的说道:“我没意见啊。”
“那你干嘛摇头?”年轻人继续质问道。
符景略忽然感觉很不爽,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反对轧钢厂的教育活动,淡然一笑,说道:“刚才我的脖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才摇了两下。”
“你……”年轻人一下子被噎住了。
“哥们新来吧?”符景略感觉自己在轧钢厂勉强也算是个小名人,没理由面前的年轻人不认识自己啊,好奇的问道。
“是啊,那又怎么样?”年轻人冷冷一笑,反问道。
“算了,真没意思。”符景略摇了摇头,和这样浑身是刺的人计较才是脑壳坏掉了,连忙绕过他朝前走去。
“站住,你把话说清楚喽。”年轻人被符景略的无视气坏了,伸手拦住他冷声说道。
“那你想要我说什么?”符景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我……”年轻人顿时语塞。
“好了,你让开,我还有很要紧的事情去做。”符景略决定唬他一下。
“行,我记住你了。”年轻人无奈让开,伸手指了指符景略。
“随便你。”符景略头也不回的走了。
……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8点半,符景略放完专场电影后开始收拾东西,于海棠笑吟吟的敲门走了进来。
“你今来也来看专场了?”符景略抬头见是于海棠,随意的问道。
“是啊,晚饭杨厂长叫了我作陪,吃好后也跟着过来了,明天还得写一篇感想播出去。”于海棠走到符景略身侧,用脚勾了一把椅子,一**坐下,微笑着说道。
“看样子广播员这碗饭也不怎么好吃啊。”符景略看着于海棠眼睛里的疲倦,若有所思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莪的压力其实也很大的,工作的时候不能出一丁点差错,厂里的头头请客叫我作陪也得打起十二分小心。”于海棠翘起了二郎腿,无奈的说道。
“其实你应该学会拒绝,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符景略好言劝道。
“呵呵,说的轻巧,我又不是你这种天然的干部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