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人,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明天我就和伏恒美去打离婚证,后天咱们去领证,你同意的话就眨眨眼睛,不要再喊了。”
“唔唔唔。”有这个意外之喜,潘采菊连连眨着眼睛点头。
“好,咱们赶紧穿好衣服。”傻柱见状连忙松开了手,小声说道。
“诶。”
没过多久两人就穿戴整齐了,借着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的月光,互相检查了一遍,潘采菊还自做聪明的把被子都叠的整整齐齐的,随后两人愁眉苦脸的坐在床沿边对视,也不敢去拉亮电灯。
“柱子哥,没事,咱们俩死不承认就行了。”潘采菊小声说道。
“没用的,城里不比乡下,莪在院子里有好几个对头,说不定他们会去报告轧钢厂保卫处。”傻柱苦笑着摇头,心里充满了无限恐惧,这次搞不好还得丢了工作。
“不会吧。”潘采菊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眼珠子不断转动,思考着退路。
……
这时垂花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傻柱的房间。
“老刘,现在怎么办?老易迟迟没有露面,聋老太太这次如果真的去了的话,咱们没有在现场就太不像话了。”阎埠贵佯装关心的说道,他一听到刘光天的报信,就兴奋的起床穿衣服跑了过来,
这是整治傻柱的好机会,他没理由不插一杠子,这会儿听了伏恒美的哭喊声,心中却十分焦急,因为聋老太太的房子和遗留的财物都没有说法,生怕让易中海一个人得了去。
刘海中瞬间听明白了阎埠贵的潜台词,点点头,肃容说道:“是啊,老太太那边的是大事,她平日里对咱们有极大的恩惠,咱们是得去送送她,大茂,你和我家老二还有阎家老大留下来看着傻柱,我们先去处理一下老太太的事情。”说完拔腿就走。
阎埠贵迅速跟上,围观的大人们纷纷回过味来,都跟着走了,想着去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