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有病吧?
还创口贴呢?
刚才不还带着新欢过来耀武扬威吗?
周聿白这是卖的什么药?
孟星鸾额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周围干涸斑驳的血迹看着有几分可怖。
夜风习习,掀起女人耳边垂落的碎发。
一双桃花眼带着清冷慵懒,她垂眼扫过周聿白递过来的那沓创口贴,唇边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我又不是**桶,不是什么**都要的。”
语调平淡,但却句句带刺。
周聿白的眉头一皱。
右手僵持在半空中。
两人是前夫前妻的关系,但现在的气氛剑拔弩张,到处彰显着有大瓜的意思。
汪野悄悄问夏桉。
“夏哥,孟姐和这男的离婚,是不是因为对方**啊?”
聪明如他。
结合刚才宋南烛说的话,再加上现在的情形,怎么看都像是有着深仇大恨的样子。
夏桉点头。
看向周聿白的眼中都带上了恶意与鄙夷。
“卧槽,真是啊?小三不会就是刚才那个女的吧?呕,什么眼神啊,居然喜欢丑的。”
这句话汪野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他就是故意说给周聿白听的。
男人手背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的跳。
他收回手,目光逐渐变得冰冷起来,嗓音低沉暗含警告。
“孟星鸾,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了,但是恶意诽谤你不管管?”
闻言,孟星鸾忽然笑了。
她没料到这么无耻的话居然能从周聿白嘴里说出来。
“原来你也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既然离了,能不能别来沾边?再者,你朋友对我出言不逊、肆意侮辱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
周聿白一愣。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周聿白,做人不要这么双标。”
“汪野也没说错,我们离婚的根本原因就是你**。”
说到这里,孟星鸾眉眼间都染上了几丝刺骨的冷意。
“瞒着妻子出国接前任,然后让对方坐你怀里喝交杯酒,不是肉体**才算**。”
一字一句都宛若一把利刃似的插在男人心上。
这是孟星鸾第一次将话说得这么明白。
相当于公开处刑。
宋南烛知道周聿白过分,但是却没想到这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