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辞精心准备了两人份的早餐。
男人穿着家居服,前面围着围裙,忙碌的样子大有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他刚刚将牛奶热好,抬头便看见孟星鸾顺着旋转楼梯下来。
“鸾鸾,早。”
“早。”
孟星鸾的臂弯处搭着外套,黑色的高领毛衣更衬得她肤白、腰细。
她在餐桌前坐下,看着被煎成爱心形状的鸡蛋没忍住扬了扬唇。
自跨年那天过后,谢宴辞对她的心意是丝毫不掩饰。
明明是第一次在同一屋檐下过夜,两人的相处模式竟跟多年的夫妻一样。
“等会儿我要去医院一趟。”
“我陪你。”
谢宴辞毫不犹豫的说道。
孟星鸾抬头看他,“你家里人能容忍你大过年的到处跑?”
她倒是无所谓。
孑然一身,自由得很。
但谢宴辞不一样。
他背后有偌大的一个谢家,听说谢家那个老太太笼统的很。
不像是能放任自家孙儿过年在外的样子。
“他们不会管我。”
就算管,也管不着。
谢宴辞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
孟星鸾没有再深问。
食不言寝不语,等两人吃过早餐以后才同时出门。
男人站在玄关处正在穿大衣。
他长得好看,无论做什么事、什么动作都极其赏心悦目。
孟星鸾就静静的看着他。
意识到这点的谢宴辞少见的动作变得僵硬起来。
“等等。”
女声清冷,男人的动作顿时停顿在空中。
他微垂眼眸,幽深的瞳仁撞进孟星鸾那双懒散的眼里。
心不受控制的开始‘砰砰’乱跳起来。
只见面前的孟星鸾伸出手,自然的替他整理了一下翻进去的领口。
两人的距离很近。
谢宴辞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好了。”
孟星鸾从容的收回手,假装不知自己有意的一个举动在谢宴辞心底掀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
海城第一人民医院。
薄子理坐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上半身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肩膀处缠着绷带,昳丽的面孔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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