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他们真不是人啊。”
说到这里,郑图委屈的都快哭了。
木巧巧脸色顿时就阴沉下来,想要发火。
木建章急忙呵斥,“胡说!”
“赵先生一直待在屋里休息,根本就没有外出,和这件事情并没有关系。”
“木小少爷,你只看到了表面。”
郑图咬牙切齿道:“那赵平明着跟你待在一起,牵制住你,”
“暗地里却派了人去对付我们。”
“这个我不知道。”
木建章说:“赵先生跟我说了。”
“可你们那么多人,而且实力非常强悍,难道还抵不住西坪村的一些村民吗?”
“就算真的抵不过,逃走应该没有问题吧?”
“怎么会被全捉了呢?”
“他用了奸计。”
郑图气愤道:“找了一个村民赶着驴车去送酒,刚好就路过我们埋伏的小路。”
“你们被发现了?”
木建章奇怪道:“不对啊,就算被发现,你们也能逃走。”
“对,我们能逃走。”
郑图说:“可对方就一个人,我们用得着逃吗?”
“就一个人?把你们全捉了?”
郑图脸更红了,耷拉着,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底下。
真丢人啊。
好不容易木建章不在,他混到一次指挥战斗的权利,结果竟被敌人以一人之力给全军覆没。
传出去,他还如何在京城混啊。
可木建章发问,他又不得不如实回答。
一次次揭开伤疤,不断往上面撒盐吧,疼的郑图脸色都跟着扭曲起来。
“那人一路抱怨,骂赵平不是个东西,眼看就要天黑了,大家都准备吃晚饭了,却让他去县府送酒,还不给工钱。”
郑图说:“那人抱怨一阵,四下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人,就开始偷喝酒。”
“那可是相思酒啊。”
“木小少爷,你也知道相思酒的珍贵程度,以及它的香味。”
“单单是闻到,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何况那人还带着两坛子相思酒,价值好几万两银子啊。”
“我们就没忍住把他打劫了。”
“区区几万两银子而已,就能让你们动心?从而不顾及咱们的大计?”
木建章恨铁不成钢道:“你们真的是太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