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李老先生心地仁善,见不得老百姓不识字,特意出山,提升老百姓的知识文化水平。”
额?
真是这样吗?
陈玄翻了翻白眼。
李赫然若真有如此心胸,为何不在长安当教书先生?
那样的话,所教导之人岂不是更多?
何必龟缩在西坪村呢?
竟满嘴胡言乱语。
由此,陈玄也给赵平打了个标签,油嘴滑舌之辈。
但该请教还是要请教。
陈玄冲着赵平拱手道:“原来赵先生才是那个谋士,敢问先生,大未王朝如今当如何破局呢?”
“陛下难道没有定论吗?”
赵平反问道。
“朕若真有定论,也不会向先生请教了。”
陈玄苦涩道。
“那你为何出兵呢?”
“剿匪。”
“既是剿匪,为何不亲自过去呢?反而派了一个太监监军。”
“朕怕死。”
陈玄黑着脸道。
暗中还瞪了影一一眼。
肯定是这丫头片子泄露了李延的行踪。
就是不知道陈同得没得到消息。
赵平一阵无语。
直言道:“陛下,你这么搪塞就没意思了。”
“什么布局也不说,臣就算想帮你,也没办法啊。”
“哦?”
陈玄意外道:“朕都有什么布局?你且说说看。”
“说对了,朕不但会全盘托出,还会重重有赏。”
“臣不要赏赐。”
赵平说。
“不要赏赐?”
陈玄冷笑道:“莫非你不想当官?”
“哦,这个应该是不想。”
陈玄想到了什么,不等赵平回答,便自我否定了。
“你若是想当官的话,不管是酿制相思酒,还是制造出来霜糖,香皂这些奇物,都能在长安谋个一官半职。”
“而且你医术高明,能攻克瘟疫,考取个太医不成问题。”
“再有你文采斐然,一首《将进酒》无人能出其右。”
“这些都能助你走入仕途,可是你没用,足见你也不喜欢为官,跟朕的师傅李老先生一样,看来用这个满足不了你。”
“那破奴妃呢?”
“还有煤矿,兵权,爵位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