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同府邸,空无……
倒是有一些人,但很少,仅剩下一些奴仆。
真正陈同的嫡系血亲等重要人物,一个也没见到。
“人呢?”
李延皱着眉头冷喝,“陈同,你们家就这么几个人吗?”
陈同也有些发蒙。
自己临走之时安排的好好的,让他们全部在家里等着。
待他刺杀了陛下,拟定了诏书,就能登基称帝,再来接他们去长安,享福享乐。
哪曾想,自己是被拖拽回来的。
而家眷竟无一人存在。
“跑了。”
跪在地上的奴仆颤巍巍的道:“有一个叫吕品的人,说是幕僚古天河安排的人手。”
“得知前方战场失利,就把家眷们都接走了。”
“不止我们州牧大人的家眷,幕僚,丞相,还有其他官员的家眷。”
“但凡是跟随州牧大人参与谋反的家眷,无一例外,全部都被那个叫吕品的人接走了,然后逃了。”
“他们逃向了何处?”
李延问。
“小的只是一个仆人,哪能知道这个。”
仆人战战兢兢道。
“你知道吗?”
李延又转身看向被捆着的陈同问。
“我,我,我也不知道。”
陈同结结巴巴道。
“莫非吕品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
陈同摇头,“李公公,你刚刚也听见了,那吕品是我的幕僚安排的人手,我完全不知情。”
“搜!”
李延下令道:“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必须找到他们。”
他非常清楚,斩草不除根,容易留下无穷后患。
大未王朝已经千疮百孔,禁不起再折腾了。
……
“报!”
晋城于山阳郡接壤之处,陛下陈玄和赵平率队出征,刚走到那里,就有人向陛下报信。
“陛下,外面有信使前来传信。”
“宣。”
陈玄道。
片刻等待,就看到一个风尘仆仆的士兵急匆匆跑了过来。
距离陛下的马匹还有十丈,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冲着陈玄恭敬道:“陛下,李公公率队已经进入了河南郡。”
“打起来了吗?”
陈玄问。
“暂时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