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什么银子?”
赵平疑惑道。
不给陈玄再答话的机会,转身就跑。
同时还丢下一句,“陛下,那些都是臣凭实力所得,你不能再分了,怎么也得给臣留点养家糊口吧。”
“这混账!”
陈玄气的指着赵平的背影骂骂咧咧。
但少顷,他嘴角就弯起了弧度。
喃喃低语道:“不错,不错,这爱财的性子,跟朕如出一辙,朕喜欢。”
“陛下,你不怪他?”
一旁的影一弱弱的问。
“怪他干什么?”
陈玄笑着说:“贪财,代表着赵先生也并非圣贤,他也有欲望。”
“人,一旦有了欲望,就容易被掌控。”
“否则的话,他要兵有兵,要将有将,而且自己又足智多谋,还懂得治国之策。”
“这种人,为何会无条件的帮朕呢?”
“贪点银子而已,朕能理解。”
“那是一点吗?”
影一皱起了眉头,“刘来可是户部尚书,他所贪的银子,恐怕足矣抵得上国库。”
“你就不眼馋?”
“眼馋能有什么用?”
提到这个,陈玄又有些生气了,“赵先生是朕的爱将,为朕的江山忙前忙后,难道朕给他一点银子还不行吗?”
“算了,不说这个了。”
“倒是你,以后可要尽心尽力的保护着先生,免得他出了什么意外。”
“末将领命。”
影一恭敬道。
而赵平此时却已经带着人去了下一家。
刘来家被抄,赵平掌握了六部尚书的罪证,算是把这一脉彻底掌控。
所以他这次去的是太子太傅木尘家。
木尘家里同样很乱。
家主被抓,哪怕赵平当着众人的面跟木家达成合作,要借助木家的一品香酒楼为他售卖相思酒。
可众人仍旧不放心。
生意是生意,忠君是忠君。
更何况,赵平手中还握着尚方宝剑。
万一他见财起意,砍了家主的脑袋,抢夺了一品香酒楼的控制权利,木家岂不是要彻底玩完了。
所以,他们也在商讨。
家主不在,其嫡长子木建林就成了代理家主,主持会议。
但所得的结果并不怎么理想。
有人主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