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背,自然也不舍得下来。”
文摇傲娇的偏过头:“奴婢才不会。”
好容易挨到榻上,徐容容长舒一口气:“果然还是躺着舒服!”
文摇无言的摇了摇头,取出药膏,为徐容容轻轻揉搓,她嘟囔着:“奴婢听人说,明天怕是会更痛呢。”
“你就不盼着我点好?”
“依奴婢所见,就该让小姐吃点苦头,看您以后是不是还这么没有节制。”
徐容容:“……”
主仆两人正拌着嘴,穆戎来送药了。
他守在帐外没有入内,见文摇开门,便递上药瓶:“这是上好的药膏,可以舒缓筋骨。”
文摇没有接,她看了眼穆戎手中的药瓶,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已经用了小半瓶的膏药,略带自豪的说:“我们小姐自己配的,可能更好用些。”
穆戎:“……”
……
这一夜,徐容容睡得极好。
她梦见了自己在马背上飞驰的样子,呼吸间尽是芳草的芬芳。
第二天,她果然起不来了……
昨夜回来双腿酸胀难忍,因此文摇帮她揉了半天,今日醒来腿上感觉尚好,可腰酸背痛的滋味让她知道自己昨夜草率了。
傍晚穆浅音来探望时,她依然半卧在榻上满脸哀怨。
穆浅音看着她的狼狈模样,乐不可支:“瞧你这样子,怕是明日的好戏也赶不上了。”
徐容容兴趣缺缺:“明日何事?”
“你是第一次来猎场,并不知道每年猎宫都会有一场比试,陛下自己也会亲自下场。皇子们通过抽签来决定武将搭档,二人一队在猎场中围猎,最终根据猎物多少定出胜负。虽然获胜队得不到什么稀罕的赏赐,但毕竟荣耀,因此每年的比拼十分激烈。”
“原来如此。”徐容容暗自点头,但心中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在她记录的小册子上,有一页关于这次围猎的寥寥数语:景元十七年八月底,南郊围猎皇帝坠马,太子武天骜幽闭东宫半年之久。
下面还有一列记载:九月初,南营将军廖风无故罢官。
分开记录,是因为在她不甚明晰的回忆中,这两件事似乎并无关联。
但方才穆浅音的一席话,却让徐容容脑海中,电光火石的迸出一个闪念。
难道皇帝坠马,与太子和廖将军有关?
难道是太子与廖将军联手,谋害皇帝?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