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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容容疑惑道:“难不成严墩儿暗恋柳管事的儿子?”
楚河看着她眼眸中那说不出的怪异,忍住笑:“正是。”
“那种人……”徐容容想想便觉得不可思议:为了一个浪子,谋害家主。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压下心中怒气,徐容容沉声问道:
“她先前可出过府?”
“六日前。”
这相克的东西是五日前下的,时间倒也对的上。
想来应该是她,但此事差点牵扯到人命,徐容容不容许其中有一丝的疑点。
她站起身,在屋中踱了来回踱着:“既然如此,明日采买上放松点,再给她个外出的机会。”
……
翌日下午,穆戎也带来了家庙那边消息。
午后,平嬷嬷和徐柳氏在房中谋算许久后,以外出采买为名外出。
穆艾一路跟着她,看到了严墩儿。
徐容容得到了确定的消息,心里有了数。
她的指甲轻轻叩击着桌面,冷笑道:“那就收网吧。”
洗完手,用帕子擦净。
她坐到书桌前写下一张请帖,托楚河给礼部侍郎府送了过去。
接着,在脸上涂了些粉之后,去了徐朝前的书房。
几日不见,徐朝前竟然胖了一圈。
见长女过来,素白着一张脸:“这几日听说你病了,没想到竟如此严重?若为父腿脚不便,定要亲自去梧桐院探望。”
徐容容心中冷笑,面上却毫不介意:“女儿无事,只是这几日变天,浑身懒怠一些,并未生病,不过是府中下人讹传罢了。”
徐朝前不以为然的点点头:“既如此,为父便放心了,瞧瞧这几日,府中之人懒散成什么样!为父这香炉已空了两天。”
“是女儿疏忽了,一会便差人送来。”徐容容告罪。
她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前些日子正逢下元节,礼部侍郎府上的肖灵儿曾邀我前去赴宴,当时有事便给耽搁了。女儿想着这几日父亲得空,不如请肖大人一家来府上做客。他们如今定居京城,肖大人又与父亲同朝为官,咱们也该尽一尽地主之谊。”
徐朝前沉吟片刻……
七夕宴时,肖平阳的位置比自己还偏,如今却被越级擢升。
徐朝前心里酸的不行,本不欲与他结交。但他受伤之后,肖平阳曾亲自来府中探望,言谈间对自己多有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