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进入第二病程的患者,只能靠明月草来救治,这种药草只有西域才有,若是错过……
即便他们能感到西域采购,只怕现在的患者,早已被埋入黄土。
穆戎闻言,沉默不语。
他神出左手,修长的手指拨弄着药囊中那莹白的小花,撩在指尖痒痒的。
二人这般靠近,徐容容很快便嗅出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息:“你受伤了?”
穆戎下意识地将右手藏起。
徐容容心知其中必有古怪,连忙将他右手抓住。
穆戎轻轻收力挣脱,少女便愈加用力地将他的手抱在怀中。
“无事,你别管了。”穆戎嘴上这般说,心中却暗爽。
少女柔荑牢牢扣着他的手腕,看着胡乱包扎的布带下还在渗出的鲜血,她的贝齿轻咬下唇:“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穆戎笑道:“一点小伤而已。”
徐容容不信他,一点点拆开布带,手掌磨伤了大半,深可见骨。
手腕也血肉模糊,整条小臂皆在渗血。
她懊恼道:“我没有带血竭草!”
上山时,她的药囊中装着些常见的草药,自然也少不了血竭草。
但方才为了采明月草,徐容容生怕它与药囊中其他的药性相冲,便在攀崖之前,将药尽数清空。
谁知……眼下竟见到穆戎受到如此重的伤。
而他的这些伤,也是为了她。
她的双眸通红,心中发堵,垂下头来。
穆戎用完好的左手,勾起她的下巴,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微笑道:“难得见你这般模样,我受这一场罪,倒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