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进庄子,我会跟看门的人打好招呼,他们会派人领你们进去的。”
穆艾带着些许的羞赧道谢:“多谢春旺总管,都是我不好,差点耽误了事。”
“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动手!”穆戎又瞪了他一眼。
春旺见状,便不好再说什么。
他继续骑着毛驴在前面领路,华丽的前车便跟在春旺的身后,沿着小路摇摇向前走去。
穆戎策马走在一旁。
他略略回头,看了穆艾一眼。
后者点了点头。
而这辆损毁的马车种,洛玉琪迫不及待地掀开帘子,看着县主和母亲乘坐的马车,渐渐远去,泪水盈满了双眶。
文摇的手方才一直捂在洛玉琪嘴上,此时刚刚放下,她轻拍少女的后背:“莫怕,莫怕!她们不会有事的。”
洛玉琪点了点头,眼泪流的更凶了。
文摇叹了口气。
从今早春旺在门外口口声声说邀请穆先生和家眷一同前去皇庄开始,徐容容就知道这个人的真正目标是她们所有人。
她虽不知道皇庄之内究竟有什么玄机,为何定要客人前去。
再加上从昨夜至今,于氏老族长的言辞,似乎都在阻止此时发生。
于家村和皇庄,到底是什么关系?
于家村的女眷为何又都是如此凄惨的模样?
同为女子,她知道这个世道女子已是极苦,但像于家村这样的,她还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于是,她决定亲自进去看一看。
毕竟,她手中还有县主这个身份,皇庄之人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轻易对县主下手。
不过此行依然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她不想连累洛肖氏母女,于是在上车前与穆戎定下一个金蝉脱壳的方案:待走到半路,穆艾将后车的底轴弄断,令洛肖氏的马车陷在半路无法动弹。这样一来,那对母女便不会落入险境。
徐容容知道洛肖氏的性子,于是这个方案是背着她定下的。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洛肖氏竟如此敏锐!
她发现赶车的人是穆艾,便觉察出异状。
于是一上车,她便与文摇更换了马车。
只是这一切,洛玉琪蒙在鼓里,她见文摇过来陪伴时,还心中腹诽母亲细心,知道自己与文摇姐姐谈得来,特地将她换了过来。
直到车轴断了之后,她才方知真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和县主进入那个未知又诡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