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外出。至于你们担心之事,牵涉皇家庄园和皇族名誉,陛下定会严查,自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可皇上真的会听我们的吗?”又一个老者问道,“都说官官相护,更何况太子可是皇上的亲儿子啊。”
“正因为如此,陛下才会严查,到时春旺会交由三法司会审,定将此处的勾当查个明明白白。”
“那……先前的孩子们能找回来吗?”老者小心翼翼的问。
众人目光肯恳切地看着徐容容。
“春旺交待了一部账册,其中记载了每批人的去向,有些在大周境内,有些则是去了番邦,均有迹可循,我们自当尽力。”
徐容容的一番话,让众人又生出了一丝希望。
但老族长始终心存疑虑,他问道:“虽然您救回了老朽的孙女,我本不该质疑,但……那皇庄真的不可小觑,您当真有把握吗?”
一直坐在旁边,未发一言的穆戎,闻言眉梢微挑:竟有人质疑她?
他看着老族长:“你可听说过威远侯?”
老者先是一怔,既然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虽然于家村近些年来几乎与世隔绝,但一品军侯的威名怎会不知?”
既然听说过,那边好办了,穆戎站在徐容容身后:“那是她家相公,你说她有没有把握?”
徐容容:“……”
……
这一晚,众人还是夜宿在于家村众。
只是一晚相隔,条件却比先前好了许多。
洛肖氏母女被请进了隔壁婶子家里,家中有女眷操持,因此地方虽不宽敞,倒也干净舒适。不会像前夜那样,母女俩抱成一团,堪堪入睡。
春旺被困得严严实实的关进村长家厨房,穆陆躺在马车上看守,以防不测。
厨房四处漏风,一向作威作福惯了的春旺哪里受过今日的苦楚,但……这亦是他往后余生中,过得最舒坦的一夜了。
楚河被直接挪去了族医的家中,他今日靠舒庆的药强撑着体力,待众人脱险,药劲散去后,身子松乏的厉害,整个人软软的倒在徐容容面前
。
慌得她手足无措,若不是穆戎及时拦住,只怕她要亲自上阵将地上的男子抱起来了。
好在楚河的伤口并未崩开,穆陆直接将皇庄内的金疮药尽数拿来。
再加上徐容容配置的药膏,暂时能压制住他的伤势,只待日后好好休养。
安顿好众人后,徐容容回到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