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一笑,捧着酒壶围着太子跳起胡旋舞。
她头顶的彩色发辫,随着舞蹈不住的旋转,抽打在太子的身上,让他又麻又痒。
他每次想要伸手去抓,赫尔梅便灵巧躲开,待他收回手,她又重新回到他的面前热舞。
几次三番,勾的太子笑骂:“小**人花样真多。”
“殿下别急。”赫尔梅笑着捧起酒壶,身子后仰,壶中的酒水如清泉一般,从高处倾倒而出,汇入她的口中。
接着,她站起身来,一手揽过太子的衣襟,俯身向下,在太子错愕之际,唇齿相依间,便品尝到了美酒的甘甜……
一直被礼法约束的太子,哪里见过这般放浪的勾引,顿时瞪大了双眼。
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那大胆的双唇,从他的嘴上移开,顺着他的头颈一路向下。
在他说不出的心痒难耐中,顿感腰间一松,原本的炽热顿感微凉。
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对身体失去了控制,任由他被包裹在幽暗的内室之中。
灯影如豆,炽热浓烈。
“殿下……”门外传来内侍的声音,“太子妃娘娘有急事相求,永嘉殿来人请您过去看看。”
永嘉殿乃是太子妃所住的地方。
赫尔梅身形一顿,她抬起头,眸色悠悠,看着一丝不满的水晕。
“让她滚!”太子怒吼,声音沙哑。
正在紧要关头的他,怎能容许被打断。
赫尔梅闻言勾唇一笑,她重新俯下身去。
头顶发辫随着她的举动,将不断撩拨层层加码。
……
永嘉殿中,太子妃气得将桌上的茶具一扫而空。
刚刚传话回来的宫女吓得瑟瑟发抖。
“荒唐!真的是太荒唐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女人的来历!什么良家女子?呸!不就是灵溪身边的舞女吗?年还没过完,就勾进东宫里来了!”太子妃气得头眼发昏。
一旁的嬷嬷赶紧扶住她:“娘娘莫急,那女人进的来东宫,便逃不出您的手掌心,以后慢慢收拾便是,还是眼前的事情更重要。”
太子妃缓了一下:“你说得没错。”
接着,她看着跪在面前的男子,来人一身的雪花此时还未散尽,一张脸亦冻得变形,周身的寒意说不出是由内而外,还是由外到内。
他手捧着一个的腰牌,用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常嬷嬷在腰牌上泼上了灯油,上面便现出了彩云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