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威远侯驾临,隔壁有些勋贵想过来问候一下,都被穆陆挡了回去。
穆戎内力深厚,外面的动静自然瞒不住他。
穆陆的表现,亦是让他心里感慨:这小子虽然身手一般,但为人处事尚且说得过去,今日往来的这些人,若换了穆艾只怕是挡不住的。
没有人来打扰,房中自然清静。
此处是侯府的厢房,里面一应陈设俱是按照穆戎的喜好置办,颇有武将之风。
博古架上一柄长剑,难掩杀伐之气。
窗下摆着一张桃木圆桌,穆戎挑了一个视野好的角度,抱着徐容容坐下。
因三楼都是勋贵人家的厢房,因此连窗子都与别处不同。
窗棂上装的并非透光窗纸,而是从番外进贡的琉璃。
冬日里既能隔绝严寒,又不会影响视野,坐在旁边窗外景色一览无余。
这么挺透的琉璃,除了樊楼,就只有陛下的上书房才有。
徐容容一边在心中赞叹樊楼的奢华,一边不忘从穆戎怀中挣脱出来。
“椅子上铺了软垫,屋中还有炭炉,侯爷还怕冻到我吗?”
穆戎可没那么容易放手,他笑道:“容容不可大意,眼下炭炉中的火焰还没燃起来呢。”
说完,他还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一些:“远没有我怀里暖和。”
他软语轻喃,好似在耳畔轻吟一般。
温热的气体划过耳际,又拂过她的面颊,徐容容一瞬间面红耳赤:“有……有人来了!”
“穆陆在外面,无人敢闯进来。”
这人,简直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偏偏她又拗不过他。
腿上力气不足,她只能靠双手支撑,还未挪动半分,便又被一把拢回了怀中。
“别动!当心引火烧身。”
徐容容:“……”
自从那日晨间,徐容容主动索吻之后,穆戎的胆子日益见长,今日已然膨胀成先前的十倍了!
他毫无愧色,他就是在趁人之危,那又如何?
他们如今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只是前世,她进侯府是亦侧夫人之礼,没有行婚庆大礼。
后来,他想要为她补上,可她……却不再了。
因此眼下虽然有婚书在身,他亦要为她准备一个声势浩大的婚礼,方能弥补前世的愧疚!
可是在此之前,他身心难耐往往难以遮掩。
果然,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