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在每一个墓碑前停下脚步,严肃的祭拜,并留下一朵鲜花。
她咬咬牙,无数的负面情绪在心底滋生。
“嘿,那两个**,还能搞什么事?不就是又去赌钱了。”
她就对那个连爹是谁都不知道的小侄子有些可怜,投胎在这样的家庭里,开局地狱难度了属于是。
她一个人都不认识,连怎么叫都不知道,纯属强人所难。
炮火轰鸣的战场经历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经历过,贫困和富贵经历过。
….我也想找哥哥抱抱!
没多久,唐亦雄和老人的聊天结束了。
“妈,大伯二伯他们,又搞了什么事情吗?”
良久,曾祖才开口道:“以后等我走了,你们最少每年来这看一次,听见没有?”
唐亦雄竖起五个手指,说道:“这个数。”
陆悠落在众人最后面,走下阶梯前,又回头看了一眼。
“那伱好好读书,争取三年后和你哥一样考个好大学。”
其中一位面目慈祥,后背有几分佝偻的老人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亦雄。你们一年回来一次,就别难为她叫人了。”
“这两家人,把我们家当atm机了是吗?五十万张嘴就来?真当钱是大风刮来的?”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着给陆悠发几张照片吐槽一下,然而信号栏上大大的“e”字母,打消了她的念想。
要不回去后直接嫁给陆悠得了,去富豪家当米虫,天天吃好喝好,大不了晚上给他当玩具,黑白吊带随他换。
曾祖抬起手,任由陆不渝扶着,慢慢走下阶梯。
几位衣着极具乡村特色的男女也不在意,小辈不常回来,不认得他们很正常。
唐亦雄快步上前,热情的和每个人打招呼,然后带着几个貌似熟识的人走回来。
“会的。”
唐婉不懂这些,她握着锄头,退到一旁观看,用毛巾擦拭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
唐婉扯了扯嘴角,一言不发。
赵慧娟面无表情的看向他的眼睛,用平静得听不出情绪的语气问道:“借多少。”
赵慧娟张张嘴,正要说话,几位妇女已经七嘴八舌的还原了整件事情。
搞得唐婉烦不胜烦,可偏偏每个人都是长辈,不能直接问他们是谁,只好“嗯嗯啊啊”的应付问话。
“爷爷早上好。”
“不是,我在春华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