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陈龙,见他剑眉星眼,身材健美,一对胸肌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把自己比到了爪哇国里,立马再度打翻醋坛子,大喝道:“谁信啊,你这个小**人,偷偷藏起这个小白脸,在家里宣**,还骗我是捡来的男人,当我白痴啊!”陈龙赶紧言道:“二蛋,那你替我找个地方养伤如何?”话一出口,不料张氏叫声响起:“不要!”
张氏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羞得不行,对这个天赐的男人,她当然想留在身边,适才脱口而出。可是当着二蛋和陈龙这一喊,也太着痕迹了。眼看两个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讷讷道:“你受伤这么重,二蛋哪会照顾人啊。”要不是黑夜掩护,俏脸已经成了块明显的大红布。
二蛋差点没晕过去,眼看着陈龙发呆,悄悄从袜筒里掏出一柄寒光闪闪的**,照着陈龙后心便刺。本想打跑这个野男人就算了,但明显张氏已经把一颗心挂在这个野男人身上,只有一不做、二不休,让张氏彻底断了念想。可陈龙是何等高手?**的锋刃还未及身,陈龙早撤步转身,右手一把攥住二蛋持刀的右手,往下只一拗,同时左手把二蛋右臂往上一拍,咔擦一声,二蛋手腕已脱臼,**噗地扎进土地,竟然直没入柄。二蛋这下痛彻心肺,再无斗志,口中大骂着:“奸夫**,你们等着!”歪歪扭扭撒腿向村里逃跑了。
陈龙眼看误会更深,知道没法解释,俯身拔起**,心道这二蛋哪里弄了这么把好货,正好用来挖出电击棒。一看张氏还在边上吓得发呆,想起张氏对自己的回护,心中转柔,轻轻扯了一下张氏衣袖,言道:“回屋吧,明天我再陪你去见村长。”
张氏有点发懵,也不知道这事儿怎么了局,也只有明天去村里再分说了。回到屋里,灯光幽暗,更添了一份暧昧。张氏找出几件以前男人的衣裳,陈龙默默换上,对这个不知今世何世的美妇人,想起来晚上不知道怎么睡,不由站起身来问道:“家中可有柴屋?我可以睡到柴屋去。”张氏哪里肯让陈龙睡柴屋,硬按着陈龙躺下,转身出去带上房门。陈龙拗不过她,只好算了,待张氏出去,掏出**在灯火上炙烤起来,肩窝中的那个东西,可不能时间长了粘连到肉里。
消了毒,在肩窝上轻轻剌了个小伤口,没有镊子,陈龙只好忍着痛,用双手抠进去找到电击棒的小头,缓缓拉了出来。没办法缝合,好歹按压了一会儿止血,好在伤口不大,只待它自行愈合吧。就着灯火研究了一下**,见血槽末端隐现“青龙”二个篆字。心中挂念张氏,走到门边,隔着门缝看见张氏和衣坐在院中,心中岂能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