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了。
天色大亮,麴义亲自来迎,仿佛没事人一般,对公孙瓒和陈龙同时送家人出城只字未提。不过,麴义却信誓旦旦的交代了一下,昨天特意去勘察了对岸丛林,发现不少脚印和人员活动的痕迹,怀疑确实有破坏分子渗透进了沧州,目的不明,有可能是蓄意破坏三方同盟。至于是不是袁绍派来的,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云云。麴义又表明三方同盟对付袁绍目前才是头等大事,陈龙听了,倒和自己今天凌晨亲自勘察过的现场相似,麴义并没有完全说谎,心里更添疑惑。只是麴义的角色,绝非不知情者那么简单。
此时公孙瓒加入,麴义又说,已经传令沿途部队,严密保护两人家眷沿路回家安全,尽可放心。陈龙、公孙瓒两人心中都不是滋味,一天没收到家人安全抵达的消息,一天放不下心来。此时话题已尽,麴义指着拉上来的几匹军马道:“两位将军,可随我一同去看望田丰。”
田丰在沧州的府邸规模甚小,不过是前进后院,中间是主要的住宅区。三人在麴义军队护卫下,到了田丰府前下马,军士将大门打开,三人鱼贯而入,直进到田丰养病的后院。
后院是个三合院,左边一排耳房,右边一排似乎是酒窖,房间门口放着一些酒坛。正中是田丰的卧室兼书房。陈龙何其敏感,眨眼间心中就生出两个疑问,右边酒窖,似乎与整体格局格格不入,不知道为何专门安排酒窖在这里。还有就是上下进出的都是男性仆人,而且身材健壮,难道都是为了主人的安全特意安排的军人?
麴义让从人守在门外,亲自带领陈龙和公孙瓒进入中间的房间。房间里点着几根白蜡,视线昏暗,陈龙运足目力,终于看清了躺在中央床榻上躺的正是田丰。只见他面色灰败,双眼呆滞,哪里还是昔日那个明察秋毫的田丰?
陈龙趋前,问道:“元皓,没想到你大病若此!究竟怎么回事?”田丰听到陈龙声音,勉强翻起眼皮,那眼神虽然看见陈龙,却明显陌生,陈龙想起昔日见面,自己还是龙珠,不由暗骂自己糊涂,说道:“我就是龙珠的主公,南乡候陈龙。”后面的公孙瓒也发生慰问,麴义也趋前看着田丰。
本以为田丰的眼神会有所变化,没想到田丰仍是那副没有希望的眼神,并不答言,只是瞪着东面的墙壁发呆。陈龙扫了一眼东面的白墙,只见龙飞凤舞,似乎写着一首打油诗。麴义说道:“田军师喜好杯中之物,还特意在家里弄了酒窖,这首打油诗就是他某日酒醉后涂抹的,也不知写些什么。也许是喝酒喝出来的病,不幸得了疱疹,大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