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明显是纵容的。
“尚书大人有这闲工夫担心别人的私生活,不如好好担心担心自己吧!”
“您这一下大狱啊,整个江家可得都跟着您一起倒大霉了呢!”
“啧啧啧,都一把年纪了,到头来却被人撕开伪装多年的样子,实在是......大快人心啊!”
江水甫的挑拨离间并没有得到效果不说,眼下还被苏青妤这样恶心了一把,一直都很冷静的他,眼下也难免动了气。
看着江水甫上下起伏的胸口,江兰因再也忍不住了。
她一边为江水甫拍背顺气,一边朝着苏青妤怒气腾腾道:
“元安郡主,请你注意措辞!”
“陛下都还没有对此事有定夺,也未曾如何发落祖父,你如此言行,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吗?”
苏青妤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恼羞成怒的江兰因。
“江姑娘方才站在帐外,不是将事情的经过听得很清楚了吗?怎么到头来还这么是非不分?”
“你的祖父,杀了当朝的王爷、杀了原本在保卫边疆的将士们、还企图杀害安王来阻止他们将此事公之于众!”
“这么大的罪行,让你祖父先下个大狱,是什么很难办到的事情吗?我说得不对吗?”
说到这里,苏青妤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意。
“陛下可是明君!他岂会容忍这样的奸佞之臣逍遥法外?”
“我相信,陛下很快就会给出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结果的!”
苏青妤相信的可不是明帝,而是永嘉。
她相信永嘉的求生欲,相信明帝想要得一个‘明君’的千古之名。
人一旦有了某种非要不可的欲望,那么就没有什么不能舍弃的离开。
此刻的大帐内,被各自的欲望所支配的明帝和永嘉,正面对面地坐着。
“父皇,儿臣的话,您难道还不相信吗?这个江水甫,当真留不得的!”
明帝的心一沉再沉,看向永嘉的眼神,全是试探和怀疑。
“永嘉,你当真梦见了江水甫将来会弑君?”
“这种事情,儿臣岂敢胡言?”
在明帝面前,说谎这种事情早就成为了永嘉的拿手本事了。
“您想想看,儿臣之前梦见的凌王妃和安王妃换嫁一事,和西楚的战乱一事,以及皇祖母病重一事,都已经印证了事实啊!”
明帝沉默了半晌道:“可你梦见的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