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就是要下火海的!你们朝廷是都没有人了吗?非要让我的青妤去受这种罪?!”
秦姨**声音不小,同在院外的陆云乘和赶来的司马翊自然都听见了。
两人垂下眼眸,甚至于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是啊,朝廷中养了那么多的人,却找不出一个能去对付拓跋欢的。这种真相,真的让人十分无力。
可他们却无法和秦姨娘解释,敌人再强大,朝廷再无能,也不会真的厚着脸皮可着苏青妤一个人去嚯嚯的。
实在是拓跋欢的身份特殊,手段诡异。能和她一战的,大概也就只有太后的亲传弟子苏青妤,能与之一战了。
“怎么?为什么都不说话了?”
“我的青妤为了大夏几次差点就连性命都保不住了,你们竟然连解释的话都没有吗?”
她何尝不知,自己的话多少有点无理取闹了。
这短短一年的时间以来,她和苏青妤虽然没有像寻常母女那般相处,可早就将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了。
眼下,看到苏青妤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她真的害怕狠了。
她无法想象,苏青妤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
一旁的七娘也着急,但也知道眼下不是内讧的时候。
她轻轻地扶着秦姨娘,让她在一旁坐下先休息,还为她递上了手帕,让她擦拭眼泪。
“秦夫人,我跟在姑娘身边也有段日子了。您的问题,我兴许可以给您解释。”
是苏青妤在乎的人,也对苏青妤视如己出。
七娘这声‘夫人’的尊称,喊得没有任何的犹豫。
“姑娘她......”
七娘才刚刚准备开口解释,没想到秦姨娘就痛哭着将她的手摁住了。
“我明白......”
“其实我都明白......”
“青妤这孩子身上的责任实在太过重大了,她也才不过十八岁的年纪,却......”
后面的话,秦姨娘实在是说不出口了。
能说出口的,只有断断续续的那句“我实在是心疼啊”,还有极力在压制的哭声。
在场的人,无一不动容。
也无一不对苏青妤感到心疼。
这一次的计划,拂月楼里的人和司马翊都知道。
知道苏青妤为了尽快找到**的藏匿地点,以自身作为诱饵,在拓跋欢的身上施加了一种能够追踪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