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到寨子口,便听到几个爷们哭唧唧的声音。
“抢我的东西,还敢绑我?再抢啊!再绑啊!”
这好像是,赵德勋的声音。
顾七往前迈了几步,躲在一堆干树枝后面,向里望去。
“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们吧!”
白日见到的那个瘦小的男子,此时正跪在地上求饶,眼泪鼻涕横飞。
顾七不禁笑出声,将**收入袖中:“可以啊少将军,真没想到,赵兄弟如此威猛!”
几个糙汉被绑在一起,见顾七过来,身体本能地往后一缩,腿肚子开始哆嗦。
赵德勋甩了甩头发,得意道:“我早就说过,我能对付这几个。”
“是是是,你厉害。”顾七竖起大拇指,拍了拍赵德勋的马屁。
“那这几个,怎么处置啊?”赵德勋指着他们问道。
顾七朝里走了几步,还以为这寨子有多讲究,细看不过是几个木头桩子搭起来的茅草屋。
双手环抱,走到这个为首的男子面前问道:“我们的干粮呢?”
那男子面露难色,说话吞吞吐吐:“被,被我们分着吃了。”
“吃了?”
顾七几乎要被气到吐血!那可是接下来几天的口粮!
“山匪作乱,还是早早收拾为妙,省得他们再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听到顾七这话,那为首的糙汉忙磕头:“两位大爷饶命啊!我们除了抢劫一些干粮和衣物,别的可什么都没做过啊!”
“这话说出来,你们自己信么?”顾七朝着他踹了一脚。
那男子倒地之后立即跪好,抬起胳膊擦了擦脸上血:“我们几个,本是祁水郡几个村的村民,连年大旱,村口的井都要枯了!这实在,实在没辙,只好出来闯闯,哪里知道这荼州如此之大,出了荼州,竟不知何处可去。只好在这里窝着,打劫过往车辆,抢一些粮食衣物,也好养家糊口。”
话音刚落,便听到了呜呜的哭泣声。
余下的人也跟着抽泣,这悲戚之景,一时间竟让顾七手足无措。
“裴兄弟,这...”赵德勋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顾七深吸一口气,拉起赵德勋的胳膊:“赵兄弟,借一步说话。”
“怎么了?”
“你与他们交手时,可有会武功的?”
赵德勋回忆一番,摇头道:“好像没有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