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入堂读书,六岁便要习武。完善武举一干制度,武举人所受待遇与文举人一般无二。年旬三十者,不得参加科举考试。文臣享官爵,武将享俸禄,互不干扰。”
“直接削减文臣俸禄,百姓怕是要斟酌慎选了。”顾七沉沉笑了两声:“或名或利,倒也公允。”
“此举只为强国健兵,待正了澜国重文轻武的风气,再慢慢调整。”
顾七闻言,垂眸沉思。半晌后方抬起头来,释然一笑:“殿下,恕臣不敢冒险陪同。不过,臣有一计,或能让殿下达成所愿。”
翌日,元哲进宫,于朝堂上提出废除优待文人的一干政策,引起轩然大波。
朝堂文臣武将分庭抗礼,皆因投靠的阵营不同。
元哲所谏,无疑打压了元承熙的势力,更引起他的惊慌。兵部重要官员,皆以元哲马首是瞻,自己手中皆是文臣,布局还未展开,尚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下朝后,元承熙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御书房来回踱步。
太监卫礼站在身侧,低声道:“陛下,昨日裴大人出宫,一夜未归,有人曾见他和哲王殿下一同进了雀鸿楼。”
元承熙瞬间黑了脸,怒吼一声:“唤他过来!”
“臣裴启桓,拜见陛下。”
“你干的好事!”
头顶传来愠怒,还未来得及应对,一方奏折便甩了过来!
元哲回都,大剌剌出现在锦香阁,又拉扯着自己去了雀鸿楼。有人看见并呈禀给元承熙,实属意料之中。
“陛下容禀。”顾七恭敬叩首,方消了元承熙心中怒火。
他转身坐到桌前,愤愤一声:“起来回话!”
顾七抄起奏折,站起身来。
不知何时,卫礼悄然出了御书房,在门外候着。
“哲王回都,你早就知道?”
“回陛下,臣不知。”
顾七垂眸,将常彬邀约吃酒、巧遇元哲一事娓娓道来。
元承熙指腹搓着额头,却依旧未能让眉间舒展。他细细琢磨着顾七的答话,此事常彬和锦香阁的人皆能作证,想来不会作假。见顾七恭敬至此,又将细节交代得一清二楚,疑心消减,面露愁容。
“裴卿,你可知今日哲王在殿上说了什么?”
顾七看着手中奏折,抿唇道:“臣,略有耳闻。”
元承熙沉声叹气,已然没了主意:“事已至此,该如何化解啊?”
“顺水推舟。”顾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