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邢昭神色收敛,恭敬应道:“殿下放心,已经送过去了。”
“可有苏铠的消息?”
见亲王面色凝重,他不自觉皱起眉来,细细回想后却也只是摇摇头:“没有啊,可是发生了什么?”
赵德勋知晓缘由,当即上前一步:“殿下若不放心,我便回去看看。”
元哲并未回应,只轻轻摩挲着腰间大带。
已是六月下旬,不见苏铠回来,也没有发回任何消息。如何不叫人多想?
可那国都信使,言一切如常。
就连半月前郑老将军的回信里,也只提到了荼州灾害,粮草延误,国都未有异动。
许是被事情绊住了脚,才没能回来复命。
他掐了掐头,不去多想:“再等等吧。”
两日后,云国遣使来见,与亲王洽谈一天一夜。这之后,云国大军尽数撤退,边疆恢复平静。
“真不愧是镇国亲王!天下间,只怕没有几个人,有他这样的本事!你说是不是?怎么不说话?”
一路上,听着青州大胜的消息,心中无比宽慰。顾七抿嘴一笑,随即点了点头:“是。”
眼伤未愈,也不知走到了何处,只听到周围熙熙攘攘,叫卖吆喝声络绎不绝。
“这天是越来越热,咱们去前头喝碗茶吧!”
她又是点头:“听你的。”
“听说了吗?”
摸索着落座,才端起大碗茶,便听到身后纷纷议论。她微微侧头,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据说那日,并非什么云国使臣。是先锋主将沈防,与咱们的王爷秘密会谈。”
“先锋主将……不是韩忠吗?”
“那是之前,粮草被烧后,就撤下来了。这个沈防,是什么定安侯之子,听说还差点娶了咱们宫里的娘娘!”
两个人的对话,**一个陌生的声音:“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咱们皇上才多大?那沈防,都有四十了!”
“嘿!谁说是当今圣上了!”先前侃侃而谈的男人,拍着大腿,言语中透着莫名兴奋,“说的是先皇的妃子!”
“说得跟你看见了似的。”旁边的男人咳了两声,啐出口痰,言道,“那即便如此,和咱们镇国亲王有什么关系?”
“据说……”那人将声音压低,缓缓说道,“这沈防和青州那位,秘密约定,要借彼此的势力,夺权篡位!”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