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酌樽中酒,容调膝上琴。不知宁某这首《处暑七月中》,是否扣题?”
会场的另一端,一道虚弱的男声骤然响起,紧接上文补完了诗句,也将全场的目光吸引过去。
柴茹茹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颤,好似丢了魂,呆呆地转过头,可霎时间她的心脏又像是被揪住一样疼。
往日那个气宇轩昂的男人现在却瘦骨嶙峋,湿漉漉的长发粘在脸上,衣服还在滴水,很是狼狈。
要不是身旁有李太安搀扶,恐怕站着都费劲。
宁言的目光越过众人与柴茹茹交汇,咧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对不起,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