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心思活泛了起来:“那,我该如何称呼?”
“你喊我一声主人吧,我还没听你喊过呢。”
“过分了啊!”
“你叫不叫?”
前辈高人有点脾气宁言是能理解的,可要求这么**的还是头一次碰上,有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迫于无奈也只得嗫嚅道:“主……主公!”
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妇人明显心情大好,捂嘴不住轻笑,向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宁言走到近前,树下布置也映入眼帘。
围绕宝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放了一个莲花座,其中三个都是空的,剩下东方莲花座内,赫然摆着一个小青铜壶。
“眼熟么?”
宁言点点头:“有一些。”
这青铜壶和他的潜龙壶是有几分相似的,不过潜龙壶明显要大上一些,同时青铜锈迹更重,一看就是具有悠久历史的至宝。
莲花座内的那个却太新了,简直和工厂流水线刚下来似的。
“只是有一些嘛!”妇人心情一下子又变得不那么美妙了,银牙咬得死死的。
宁言面带迷惑,不太确定道:“啊这……我应该很熟么?”
“必须很熟!你要每时每刻都在心里复习一遍!”
**!
宁言腹诽了一句,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强笑道:“记住了记住了。”
妇人轻哼一声,这才放过他,接着拿起青铜壶,单指一挑,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壶中跃出,猛地钻进他口中。
宁言哪敢喝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却发现那水珠入口即散,想吐出来为时已晚。
“以后记住了,血服之术是决不能以自己肉身为施术材料的,明白么?”
宁言瞳孔一缩,猛地转头看向对方。
她怎么知道血服术的事情……
妇人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这人,总是这么生性多疑!爱信不信,不信死了拉倒!”
听出她并没有任何恶意,宁言咽了口唾沫,问道:“会有什么后果?”
“通常会爆体而亡。不过你情况特殊一点,会被榨干之后再爆体而亡。”
“这有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了,这是惩罚,谁让你使用了不属于现在的力量。”
不属于现在……的力量?
就在宁言沉思的时候,妇人又拿出一尊猎奇的佛像。